蘇橘安看見白沫的爸爸媽媽已經年過半百,卻還因為白沫在自己面前低頭認錯的樣子,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心酸,她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如果蘇媽媽還在世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她也不會就這麼任人欺負。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可以走了。”蘇橘安剛剛醒過來,還不知道靳嚴哲把白沫告上了法庭。
白沫的爸爸媽媽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不該走,兩個人都一起走到了病房門口,還是回過頭對著蘇橘安說道:
“你看你能不能放過我們家白沫,我們一定會把她帶回去好好教育的。”
蘇橘安完全不知道白沫怎麼了,聽了白沫的爸爸媽媽這麼說,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白沫怎麼了?”
白夢的爸爸媽媽看見蘇橘安這個樣子很顯然,就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又回到了蘇橘安的病床旁邊,對著蘇橘安說道:
“白沫被靳嚴哲告上了法庭,法官判她故意傷害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家白沫就要坐牢了。”
蘇橘安聽見白沫的爸爸媽媽這麼說瞬間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說白沫的爸爸媽媽並不是誠心想要替白沫來給自己道歉的,只是因為想要自己給靳嚴哲說撤訴罷了。
所有的父母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這一點他可以理解,但是白沫的爸爸媽媽如果這麼一味的縱容白沫的話。
白沫現在敢幹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以後說不定就會幹更加過分的事情了。
白沫的爸爸媽媽看見蘇橘安在嚴肅的考慮著些什麼,便在一旁對著蘇橘安說道:“白沫出來以後,我一定會讓白沫好好的給你道歉的。”
蘇橘安看見白沫的爸爸媽媽頭上都已經有白頭發了,還在喂著白沫奔波,她也不想要在說什麼。
她好像突然明白白沫這樣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樣活到現在的,都是在家長的嬌慣下面成長起來的,當然不知道什麼是是非。
這樣的話也情有可原,真正應該進行思想教育的是她的爸爸媽媽。
“你們走吧,我會告訴靳嚴哲的。”聽見蘇橘安這麼說,白沫的爸爸媽媽立刻松了一口氣,恨不得給蘇橘安跪下來道謝。
蘇橘安把頭偏在一邊,根本就不想要再看見這一家人。
何止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切,覺得蘇橘安簡直是太過於善良了,他等白沫的爸爸媽媽離開了以後,對著蘇橘安說道:
“你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她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現在的情況是她自己罪有應得。”
何止是親眼看見蘇橘安那天倒在血泊之中,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蘇橘安特別疼。
蘇橘安現在扛過來了就應該讓白沫付出自己應該有的代價,白沫已經是成年人了,她可以負擔得起。
“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媽媽,事情是白沫做的,跟她的父母又有什麼關係呢?”聽見蘇橘安這麼說何止好像突然之間就可以理解蘇橘安了。
蘇橘安確實是非常的不容易,他站了一旁,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