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兒?出來陪我坐會兒吧。”今天一整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靳嚴哲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打電話給了何止。

也不管何止現在有沒有時間就直接讓何止陪著自己一起出來喝酒。

何止接到靳嚴哲的電話,還有些奇怪,靳嚴哲不好好的在公司裡忙自己的事情,給自己打電話喝什麼酒。

何止對著靳嚴哲說道:“我現在在學校裡,但是如果你想要喝酒的話,你說地方我馬上就到。”

何止從來沒有見過靳嚴哲給自己說話是這個語氣,不管再怎麼樣,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靳嚴哲說話都不會像現在這麼無精打采。

可能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吧,身為兄弟,何止覺得自己應該陪著靳嚴哲。

“老地方見。”靳嚴哲說完以後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著。

何止給自己的兒子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來到了靳嚴哲說的地方,等他到的時候,靳嚴哲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看見他來了,睜開迷茫的雙眼對著他說道,“你來了,快來坐。”

“你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何止從來沒有見過靳嚴哲這個樣子,以前的靳嚴哲跟自己喝酒,不管喝多少都會保持著風度,現在的靳嚴哲看起來就是一個醉漢。

更別提什麼風度了。

靳嚴哲也不理會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不停的往嘴裡灌酒,“如果蘇橘安看見你這個樣子,她一定不會開心的。”

何止雖然不知道靳嚴哲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個時候提蘇橘安一定沒錯,因為蘇橘安就是靳嚴哲心裡的那個禁忌。

誰的話靳嚴哲都可以不聽,誰靳嚴哲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蘇橘安不行。

果不其然,靳嚴哲聽見蘇橘安的名字以後,停頓了那麼幾分鐘,何止還以為靳嚴哲終於停了下來,沒有想到靳嚴哲又繼續拿著酒瓶子往嘴裡灌。

何止在旁邊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可以制止靳嚴哲,這個時候靳嚴哲說道:

“蘇橘安住院了,在我的公司,被我公司的機器砸傷,現在在醫院。”靳嚴哲說完以後也不管這件事情對於何止的衝擊有多大,直接就這麼對著何止說道:

何止現在的內心,非常的震驚,他沒有想到好好的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他是靳嚴哲,現在可能也會內疚的無以復加。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照顧蘇橘安,讓蘇橘安醒過來。”

這是何止唯一可以告訴靳嚴哲的,身為兄弟,他也不希望看見靳嚴哲這麼傷心難過的樣子。

但是換位思考一下自己如果是靳嚴哲自己可能也會是這個樣子,所幸就不再勸了,何止陪著靳嚴哲一起喝起了酒。

這個地方唯一好的就是,私mi性特別強,他們兩個人沒有叫其他人進來,其他人絕對不可能進來的,門口一直站有服務生,也不會擔心裡面會發生什麼問題。

靳嚴哲就這樣跟何止喝了一晚上的酒,整個包間裡面到處扔的都是酒瓶,第二天才悠悠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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