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做推拿也許還會順便做個針灸,尤金金跟徐汀舟說一聲,讓他不用等自己。

最近她忙,比徐汀舟還要忙。

徐汀舟問她去哪裡,她實話實說。

徐汀舟二話不說帶著她去了一家特別高大上的養生會館,推拿的師傅一出手,她就瞬間折服了。

在也不嫌棄徐汀舟礙事了。

做了推拿,她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心情頗好的和徐汀舟一起去看電影,然後又去海鮮自助餐吃了一頓海鮮,這才讓徐汀舟送她回去。

徐汀舟回到家,剛下車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猶如望夫石的郝暖。

“汀舟,你回來了。”郝暖有些雀躍,但是一對上徐汀舟那雙冰冷的眼睛,就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心裡微痛:“我聽說伯父發生車禍住院了,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郝暖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徐汀舟。

痴情了十年,追了十年,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十年可以揮霍?

她從十八歲開始就喜歡上了徐汀舟,如今,她都已經二十八了,年齡不小了,追著徐汀舟跑了十年,仍舊沒能得到他一個正眼。

恰恰是因為十年的付出,她不甘心。

而且,她不認為自己比不上尤金金。

“你想去看他就去,不用特意來問我。”徐汀舟越過她打開門,就這麼無視她進去。郝暖趕緊跟上,“伯父這麼多年來也不容易,你們始終是父子,打斷骨頭連著筋,他都住院了,你就原諒他吧。”

她的話音一落,徐汀舟猛地回頭看她,目光帶著譏諷:“我和他關係為什麼鬧得那麼僵,你比誰都清楚,現在卻讓我原諒他,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勸我?別說我,就是我爸也沒想著要和我和平相處,你有什麼立場來勸和?”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這麼說話,郝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過了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只是不想你們父子反目成仇,血濃於水,伯父當年的做法是有些欠妥,但也是為了你好,你就念在他都是為了你好的份上,不要再生她的氣了。”

“郝暖,我剛才說過了,你是以什麼立場什麼身份來說這些話?”徐汀舟冷笑質問。

郝暖表情不自然的避開他的目光:“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不好。”

她現在也發覺自己的確是沒立場勸他。

之前也是因為想著自己要是能讓這父子倆和好如初,那麼她也可以把徐開川拉攏到她這邊,給尤金金施壓。

可惜,她太衝動了,沒多想就貿貿然的說了,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說,還惹怒了徐汀舟。

她悔不當初。

“郝暖,我已經多次表明態度了,希望你能夠給自己留點面子。”他最煩這種狗皮膏藥了,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

以前他是看在兩家的面子上懶得計較,現在他都有女朋友了,郝暖還一個勁的貼上來,他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了了。

郝暖聽懂了他在說自己犯賤,臉色頓時煞白煞白的,在門口的聲控燈的照耀下,如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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