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宇文承基帶來訊息,那日飯菜裡的毒是鄭蘇派人所為,柴倩冷冷一笑,似乎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未曾料到鄭蘇竟有這樣大的本事,找到自己的下落。看來,出了這皇宮之後,與這個女人也是有一場躲也躲不過的戰爭了。

......

如今四月已過,從五月開始,長安城便不再太平了,柴倩被困在這閣樓中,對外面的形式渾然不知,她日日站在視窗,感受著前面皇宮傳來的動盪。

“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說的不正是自己如今的狀況嗎?雖身處窘境,但牆外的人仍會拼盡全力、奮不顧身的來護自己周全。

......

公主寢殿

夜深人靜之際,建成偷偷潛入到公主的寢宮,公主慌忙大叫一聲,建成忙捂住她的嘴,比了個靜音的姿勢,

公主看著他驚訝道:“建成哥哥,你怎麼......”

“噓!”

她連連點頭,建成才鬆開手。

屋外的人立馬喊道:“公主,怎麼了?”

公主定了定神,回道:“哦,方才瞧見一個蟲子爬過,嚇了一跳,現在沒事了。”

“是,公主早些歇息吧。”

“知道了。”

瞧見她們走遠後,建成才松了口氣,

公主一臉驚慌,忙道:“建成哥哥你怎的敢私闖皇宮?你可知這是滅九族的大罪?更何況如今我父皇甚是忌憚你們李家,你還敢來,不怕有危險嗎?”

“沫初,你我從小相識,我便也不想瞞你,我冒險來此卻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請妹妹幫忙。”建成行了個大禮說道。

“建成哥哥如此大禮,沫初如何受得住?建成哥哥有事便直說罷。”

“......”

“能讓建成哥哥冒死前來,想必那個女子定是哥哥心中非常重要的人罷,可是,沫初只是一個小女子,實在怕有負建成哥哥所託啊。”

建成察覺到沫初話中的醋意,沫初從小便對他有情,他心中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自己心中一直將沫初視作妹妹,才一直裝傻的。

建成柔聲道:“她的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她深系著我們李家是否能順利回到長安,若是能回來,你我......可是如今她被宇文承基控制著,所以......”

沫初輕輕一笑,柔聲道:“建成哥哥,沫初明白,你且放心,沫初一定會拼盡全力護她周全的。”

“嗯,明日我便要回太原了,我必須得回去準備了,這裡的一切便都拜託妹妹了。”

“建成哥哥,你放心吧,待你回長安那日,我定會向父皇請旨出宮去迎你。”

“好,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

翌日,

公主帶著侍婢和太監朝這閣樓走來,老遠柴倩便聽到動靜,忙走到窗邊觀望,看守的侍衛瞧見她手中的金牌,都紛紛跪下行禮,她則頭也未抬的大搖大擺的走進閣樓,她上身是淡藍色的輕絲金縷衣,散花水霧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與身俱來的氣質便將她與身旁的丫頭明顯區別開來。柴倩見狀,心中雖不認得此人,卻也知曉她的來頭不小,但卻不知是敵是友,心中甚是恐慌。

公主踏進房中,柴倩連忙行禮,公主瞧了她一眼,道:“本宮乃皇上的公主,你便是柴倩吧?”

柴倩一臉從容的回道:“是。”

“你見到本宮並不吃驚?”

柴倩起身抬頭與她對視,微微一笑道:“為何要吃驚?”

公主輕輕一笑道:“都落到這番處境了,竟還能如此從容淡定,比宮裡的那些個膽小怕事的胭脂俗粉強多了,從今日起,你便可以不用住這閣樓了,就住......就住在本宮的宮殿好了。”

“為何?”

“本宮對你一見如故啊。”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啊。”

柴倩忙行了個禮,彬彬有禮道:“柴倩多謝公主美意,有勞公主費心了,不過柴倩還是想留在這閣樓中,這裡雖然偏僻簡陋,但遠離宮中的那些是是非非,我心中也踏實安心些,深處在那深宮之中,雖是錦繡繁華,但心中卻忐忑不安,不如遠離這裡來的清閒快活。”

“你倒是個實誠人,既是如此,本宮也不好勉強你,你且安心在此處待著吧,若是有什麼需要,可遣人來告知本宮,本宮也會派人在此處保護你的。”

“多謝公主!”

......

翌日,清晨

冕兒匆匆跑進來,笑道:“小姐,皇上派人來接小姐了。”

“可有說什麼事?”柴倩瞧著冕兒滿面笑容,自己的心裡卻是忐忑不安。

“沒有,冕兒猜想大概是宇文公子說服了皇上要放小姐出去罷。”

這時,太監帶著帶著人闖了進來,笑道:“淮南郡主,皇上有請。”

他的聲音怪聲怪氣的,聽得柴倩毛骨悚然。

柴倩小心問道:“皇上可有說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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