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念瞪著蘇般若說她“你怎麼這麼隨便,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居然叫一大男人幫你上藥。”

蘇般若歪著頭看著陶一念,心想大家都是一個鍋上的螞蟻,她為什麼不能讓科迪幫她上藥?

科迪走上來,看見陶一念醒了,就問他“陶,你好點了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陶一念說完就拿被子蒙著頭。

科迪疑惑的看向蘇般若“他怎麼了?”

蘇般若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科迪已經拿藥塗在蘇般若背部。

陶一念偷偷看向他們,他發現蘇般若衣服裡面還穿了一件背心。

背心中間是鏤空的,傷口剛好在鏤空處,蘇般若不用脫衣服就能讓科迪給她塗藥。

原來是陶一念想多了,他在被子裡松了口氣,還好這女人還有點自知之明。

“對了,那個半人馬給的藥裡面有喪屍毒的藥嗎?”蘇般若問科迪。

“不知道,它們給的藥都沒寫名字。”

“好吧!”蘇般若無奈,自從被咬之後,她就老是覺得自己身上怪怪的,一種前所未有的飢餓感一直存在著,但看見食物又不想吃。

“科迪...”這時,一層的雨在下面叫到。

陶一念聽見雨叫喚,也從被子裡出來,他示意科迪扶他下去。

三人來到一層,就看見小白走到了一間屋子面前,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下了車。

“這個屋子應該是剛才那個人馬說的屋子吧?”雨看著房子問眾人。

“應該是,去看看。”陶一念說著就帶頭去了。

房木槿回頭問了飯糰一句“糰子你不去嗎?”

“不去,要睡覺。”它只負責看著他們,其他與自己無關。

遠處響起了馬蹄聲,不一會兒,之前那個帶頭人馬就拉著一輛馬車過來。

它對陶一念他們說道“如果你們想進小鎮,就坐馬車去吧!那個東西是不可能讓進去的。”

半人馬說的是小白,小白“嘟嘟”響了兩下喇叭表示抗議。

“那個,大哥,你剛才給我們的藥,裡面有喪屍毒的藥嗎?”蘇般若弱弱的問人馬。

帶頭人馬點點頭說道“紅色那瓶就是,但是那是解藥的同時也是毒藥,所以我勸你們不要用。”

不等蘇般若再問什麼,半人馬說了句“祝你們好運”就走了。

半人馬離開後,蘇般若就開始有反映了,她覺得身體慢慢的僵硬,還忽冷忽熱的。

科迪扶著陶一念進了屋子裡面檢視,房木槿拿了食物出來給蘇般若。

蘇般若看著手裡的麵包,這些食物已經無法滿足她的胃口。

她要想血!還有生的肉,哪裡會有這些呢?對了,在她面前不就有嗎!

蘇般若一步步的靠近房木槿,她是離蘇般若最近的人。

她抓住房木槿的手,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她很想咬下去!

可是,房木槿是她的好姐妹,她不能這麼做,蘇般若的腦袋裡頓時出現兩個影子!

一個影子叫她咬下去,說這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另一個影子則叫她住口,說房木槿是她的好妹妹,她不能吃房木槿。

“蘇蘇姐你怎麼了?陶一念,科迪,你們快過來,蘇蘇姐她這是怎麼了?”

房木槿見蘇般若抓著自己的手不說話,問又不回應,覺得她的屍毒發作了。

科迪與陶一念從木屋裡出來,就看見蘇般若抓著房木槿的手想咬又不咬的樣子。

科迪一掌打在她的脖子上,陶一念見此,就問他“你幹什麼?”

“她現在一定是想喝血吃生肉,不把她打暈,她會發狂的。”科迪解釋著。

夜裡,眾人坐在車前生火取暖,雖然小白有取暖功能,但是畢竟不知道下一次加油得等到什麼時候,所以大家不想浪費油電。

眾人吃了飯休息了一會兒,白天的人馬又來了,陶一念煩躁的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我叫亞歷克斯·哈裡曼,這是我的朋友酒井聽雪,我們是來監視你們的。”哈裡曼做著自我介紹。

“監視?”科迪與陶一念互看了一眼。

“是的,為了以防萬一,每次有生人路過,我們都會派人監視。”

“以防什麼?”

“水軍,我們與水軍不和,白天的時候大家以為你們是水軍,所以對你們不是很友善,不好意思。”

哈裡曼告訴他們,他們是最早的一批動物怪,是假神創造了他們。

假神透過原住民人馬的構造把它們創造出來,可惜是失敗品。

因為他們除了只有一股蠻力與速度非常快之外,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假神放棄了他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也是因為他們沒有利用價值,水軍總是欺負他們。

“水軍還給我們起了個名字,叫做拾荒者,他們總是嘲笑我們。

所以,今天白天看到你們的時候,我們很緊張。

怕你們是水軍,是來搶我們食物的人。”酒井聽雪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錯怪陶一念他們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同伴受傷了。

你們不是說有喪屍毒的解藥嗎?”陶一念才不想聽他們廢話呢!

酒井聽雪指著給他們的包裡面的一瓶紅色液體說道“喪屍毒沒有解藥。

唯一的解藥就是島上原有的一種病毒,所謂以毒攻毒,就是這個意思。

島上原有的病毒是血液傳播感染型的,所以,你的夥伴要麼變喪屍,要麼被病毒感染,不然就是一槍打死她!”

“她不能死。”陶一念吐出這樣幾個字。

誰都可以死,就她蘇般若不行,拿起紅色瓶子,陶一念想走進屋子裡,但是動作幅度過大,腳上的傷口有裂開了。

“我帶你進去。”酒井聽雪說著就跪下,好讓陶一念可以爬上她的馬背上。

“謝謝。”陶一念直接趴在酒井聽雪的背上。

在小床邊坐下,陶一念看著手裡的瓶子,到底要不要喂她喝下?

這時蘇般若轉醒,她在小床上爭扎著對陶一念說道“陶一念你綁著我的?快放開我!”

陶一念把藥瓶給了蘇般若後對她說“這是喪屍毒的解藥。

不過,也是另一種毒的毒藥,你要不要喝下去,看你自己了。”

陶一念心想,這種事,還是讓她自己做決定吧!不管她的決定如何,自己都會陪在她身邊的。

蘇般若聽了,才想起來,她被喪屍咬了一口,可能是她的喪屍毒發作了,他們才綁著自己的。

“是什麼毒的毒藥?”蘇般若得弄清楚是喪屍毒厲害還是瓶子裡的毒厲害。

“是島上原有的病毒,目前為止,只有這個能治喪屍毒。”陶一念默默地說著。

島上的毒總比喪屍毒要好,蘇般若想著,就叫陶一念幫她開啟蓋子。

蘇般若一口氣就把整瓶液體喝完,然後對陶一念說道“以後就麻煩你幫我找病毒的解藥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這話。”陶一念別過頭不看她,心裡有些生氣。

“放心吧!我們半人馬已經在研究符文病毒的解藥了。”酒井聽雪安慰著他們。

“喂,陶一念,還不快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愣在那兒像個傻子似的。”蘇般若白了陶一念一眼。

三人出去,房木槿見蘇般若正常了,就問她“蘇蘇姐,你沒事了嗎?”

蘇般若點點頭說道“我喝了那個東西了。”

眾人聽了,都沉默不說話,良久,科迪才開口“陶,你以後...”

“以後我和蘇般若,我們就是病人了。”陶一念無所謂的笑笑。

“你和我?”蘇般若疑惑了,明明喝那個東西的是自己好不啦!

“你忘了,我是靠你的血來維持生計的。”

陶一念說完,蘇般若才想起來,陶一念的口糧一直是自己!

“對不起啊陶一念,我一時之間沒想那麼多!”蘇般若不好意思的對陶一念說道。

“無所謂啦!”陶一念笑笑,然後就和酒井聽雪聊天,可是卻被一陣奇怪的叫聲打斷了。

眾人緊張的看著四周,擔心會有什麼怪物突然出現。

倒是酒井聽雪,她看起來並不緊張,還很習以為常的解釋給眾人聽“不用緊張。

這是我們鎮裡發狂的人馬,他每天晚上都會發狂一次,我們都習慣了。”

“發狂的人馬?”陶一念奇怪重複這幾個字。

發狂的人馬是小一輩人馬給他起的名字,這個人馬的原名叫尼古拉斯·特倫斯·梅。

他是最早一批被抓來的玩家,後來,尼古拉斯·特倫斯·梅任務失敗。

他被假神砍去了下身,製造成了人馬,他就是第一代人馬。

他還有一個姐姐,叫托馬斯.梅,人馬鎮就是尼古拉斯建造的。

人馬鎮建好沒多久,假神就發現了梅在島上建立了一支與假神對抗的隊伍。

假神為了引梅出來,就抓了尼古拉斯,在他的身上注射了會發狂的毒素。

用解藥來威脅梅出現,可惜,梅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看過她弟弟一眼。

“現在,假神已經放棄利用尼古拉斯來找梅了,他發狂的時候會殺人。

我們只能把尼古拉斯關起來,以免他出來傷人。”酒井聽雪把自己知道的告訴眾人。

陶一念聽完後,覺得這個梅太冷血了,她弟弟因為她而受苦這麼多年,她居然從來沒有去看望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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