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你該是玩夠了。接下來,輪到我了。”堂堂稱為周閻王的男人怎麼可能因為對方拿了一把加了刀片的破扇子就落入下風,一切都不過是周閻試探勒婭真心的局。

周閻的氣勢在場上瞬間一變,動作凜冽如風,迅疾如豹。易景節節敗退,手上的扇子被踢落在地。

“易景,你輸了。”周閻單手拎起易景,易景的雙腳凌空。

“不一定。”易景漲紅了臉,態度卻依舊遊刃有餘,“小生一直想玩一個新遊戲很久了,但小生卻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機會來了。”

周閻蹙額,提著易景走到河邊。易景的腳下是洶湧的河水。“認輸。我現在可沒心思和你玩遊戲。”

“這可不一定。”易景朝周閻眨了眨眼睛,右手突然出現一把小刀,狠狠向周閻手腕扎去。周閻下意識鬆手閃避。

“撲通。”易景落入河水中,被洶湧澎湃的河水吞噬。

周閻看見易景被河水卷走,覺得這個人真是一個瘋子,腳下借力朝勒婭在的地方躍去。

“周閻,易景死了?”勒婭上前扶住受傷的周閻。

“這可不一定,那個瘋子說要玩一個新遊戲。”周閻沒好氣,耳邊聽到了許多人的腳步聲,周閻護住勒婭,眼睛檢視四周有何風吹草動。

“遊戲…”勒婭知道易景喜歡玩各種生命安全指數很低的遊戲,聽了周閻解釋過易景的用意後,也不再多問。

“大膽周閻!你竟敢謀害城主!”一群身著鐵甲的士兵從旁邊的灌木叢一湧而出,把周閻和勒婭團團圍住。

“是易景吩咐你們在這兒抓捕我們?”周閻緩緩拔出東皇劍的刀鞘。

“城主早看出你的謀逆之心,我們來的太晚,沒能及時救下城主,讓你這賊人害了去!”為首的統領悲傷欲絕地說。

“是來得太晚,還是根本就不想早來!”周閻不屑這統領假慈悲的面孔。跟他比人精,還嫩了點兒。

“妖言惑眾!給我上!”統領斥責周閻。身下的鐵甲士兵一哄而上。

“停。”一道稚嫩的聲音從鐵甲士兵身後傳來。統領揮手叫停,朝身後看去,小石頭手裡拿了一塊令牌,站在那兒。

“城主的鐵騎令怎麼會在你那兒。”統領不悅地說道。

“自然在該在的人手上。見此鐵騎令者如見城主,我命令你們退下。”小石頭神情威嚴莊重,頗有一番氣勢。

鐵甲士兵一下子躊躇不前。

“城主已經被奸人所害,還有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野孩子拿著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城主令牌,你們真的願意受人擺佈嗎?”統領根本不相信一個野孩子能搞到城主貼身的令牌。

“這次比賽是生死戰,生死由天命,無論易景是生是死都怪不到周閻的身上。”勒婭站到了周閻的身側。周閻拉起勒婭的手,緩慢而謹慎的往小石頭那兒走。

“若你們肯放了勒婭姐姐和周閻師傅,我們安全出城後,這令牌我一定物歸原主。”周閻一到小石頭身旁,小石頭就開口說了這句話,令牌也交到了周閻手中。

統領思索片刻,手一揮,身後的鐵甲士兵放下了武器。“你們既然是生死戰,城主的死自然是怪不到你身上,你們可以安然無恙地出潮州城。

但是你們一旦出去就不能再回來。潮州城不歡迎殺害城主的人。如果你們回來了。潮州城將舉全城之力替城主血債血償。”統領的話鏗鏘有力,在統領的示意下。一輛馬車來到了周閻等人身前,“這是城主府的馬車,出去城外不會有人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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