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呈橢圓形,長直徑187公尺,短直徑155公尺,偌大的鬥獸場可以容納約5~7萬人。每隔兩月的鬥獸場開幕。潮州城內萬人空巷。持續三天的鬥獸場內死去的野獸可以堆成一座小山,在鬥爭激烈時,光一天就有兩千頭野獸的屍體被拖出鬥獸場,死去的囚犯、鬥士、求劍人更是沒法數了。

從外圍看,鬥獸場用黑鐵澆築,分為四層,底部三層為連拱式建築,每個拱門兩側有巨大的鐵劍支撐。第四層有仿名劍做的劍模放置在迴廊作為裝飾。正對著四個半徑處有四扇大拱門,是登上鬥獸場內部看臺迴廊的入口。

鬥獸場內部的看臺,由低到高分為四組,等級越高的人離鬥獸場中心越近,看得越清楚,場內飛灑的血液甚至能濺到這些尊貴的人身上。

勒婭在這一天早上就被佐一佐二拉來了鬥獸場,身後跟著阿奎。進入鬥獸場時,門口支了一張十尺寬的桌子,桌子上放了今天每一位參賽者的性命和已知的信心,看客可以下注。

佐一佐二進入鬥獸場前,熟門熟路地在幾個人名上押下了鐵塊。

“勒婭,下押?”佐一佐二回頭齊聲問。

“老方的鐵錘,下週閻。”

“記上。”佐一佐二笑得燦爛,朝記事的男人指了指記名字用的本子。

“好嘞!”記事的男人對佐一佐二很恭敬。

“周閻可是這次鬥獸的熱門人物,好多知道他的人都押了他。”記事的男人在周閻的名字下加了勒婭的下注的鐵錘,“鐵錘在?”

“老孫,你還信不過我們。師傅的那把鐵錘你又不是沒見過,那麼重,怎麼會拿來,少不了你的。”佐一佐二一左一右地攬過老孫的脖子。

“信誰還信不過你們。”老孫笑著應下了。

“阿奎,下注?”

“逸煬說了,賭錢是不對的!”阿奎說完就跑進了門內。

“慣壞了。”佐一佐二鬆開了老孫,和勒婭一同慢悠悠的進了鬥獸場,裡面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這裡!”阿奎在二樓看臺朝勒婭揮手。

鬥獸場,無始無終。

“父老鄉親們,兩個月了,我可想死你們了!”三樓看臺上穿著一身黃色布衣的男子嗓門忒大,他一出聲,全場都聽得清清楚楚。

“在嚴家的傾情解囊下,我們將迎來一個絕無僅有的鬥獸會!”

全場沸騰。每一個看客都大吼著嗓子,朝著場中央嘶喊。

重如千斤的鐵門由四個大漢從看臺緩緩拉起,鐵門後,漆黑一片。

“嘶嘶。”地表摩擦的聲音從鐵門後傳來。所有人都屏息看向是何方神聖。高昂的蛇頭率先鑽出鐵門。蛇頭一抹紅色,蛇眼掃視偌大的鬥獸場一圈,蛇身直立,後半身的尾巴不斷地拍打地面。黃沙四起。

“白鏹紅頭蛇!”阿奎驚呼,“這蛇的毒液粘上半點,人就救不回來了。”

“小兄弟,在場裡面的哪有怕死的。”上方的大鼻子鐵匠哈哈大笑,“他們到咱們城裡來不就是為了拿劍殺回去,殺敵人,殺仇人,殺他所想的一切。”

“這蛇竟然有十尺長,通體白色,小生竟是從未見過。”易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踱步到勒婭身邊。“管事。”周圍的人見到易景畏縮地稱呼後,他們都有默契地離勒婭一行人三米遠,寧願自己和別人擠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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