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雙手合十,低頭:“那位男施主送你粉玉,定是希望你平安喜樂。”

從佛寺出來的時候,黃昏已近。

夕陽漸落,餘暉落在傅夕顏的白襯衫上,她整個人似是透明的,彷彿下一秒就會飛走。

“女施主,忘記並不等於從未存在,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擁有的更多。”

師傅看著傅夕顏漸漸走遠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回了寺廟。

可惜當時的傅夕顏參不透,悟不通。

——

謝庭朗揉著太陽穴,腦袋一直在疼,彷彿有人拿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戳著他的腦神經。

秦峰敲了門,聽到裡面“請進”的回應後才推開了門。

“謝總,這是鬱導給您發來的電影詳細內容。”

他恭敬的放在了謝庭朗的面前,看到謝庭朗臉色不好,他又問道:“謝總,您沒事吧?需要請徐醫生來嗎?”

徐醫生是謝庭朗的私人醫生,跟在謝庭朗身邊多年,也就只有徐醫生,治得了謝庭朗頭疼的毛病。

“晚上讓他來吧。”

謝庭朗說。

“好,我通知徐醫生。”

“還是在城北的別墅嗎?”

“嗯。”

秦峰退出去,謝庭朗躺在椅子上,臉色煞白。

**

深夜。

謝庭朗躺在床上,閉著眸,眉間依舊皺著,徐以珩看著他漸漸熟睡的臉,悄聲開門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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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秦峰在沙發上坐著,看到徐以珩出來,他站起身:“徐醫生,怎麼樣?”

徐以珩微笑著:“他最近是不是見了什麼人?”

秦峰本不想說,但看見徐以珩的表情,他嘆了一口氣:“是。”

“以前認識的?”

徐以珩特意加重了“以前”兩個字。

秦峰點點頭:“是。”

徐以珩走到他身邊,說道:“秦峰,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

“他的性格已經變了那麼多,就算看到對方,也會當做陌生人,怎麼可能觸發他腦子裡更深層次的記憶?”

秦峰搖搖頭:“我也不清楚。”

“謝總讓我查一個女人的資料後,就成這樣了。”

秦峰如實回答,只是重要的部分沒有講出來。

徐以珩在茶几上放了一瓶藥,他對秦峰說:“記得讓你們謝總按時吃,我先走了。”

“徐醫生我送你。”

秦峰正打算拿車鑰匙和徐以珩一起走,徐以珩轉過身看他:“不必了,你好好照顧謝總就行。”

說完,他便消失在夜色中。

秦峰走上二樓,還沒推門,就聽到了房內人的囈語。

——“夕顏......”

——“放了夕顏......別動她!”

聽到了房內的東西被打爛,秦峰怕謝庭朗傷到自己,他推門走進去,看到謝庭朗滿頭大汗,俊朗的臉有些蒼白,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謝總?”

謝庭朗健碩的胸膛間盡是冷汗,他頭疼欲裂,看著秦峰:“徐醫生呢?”

“徐醫生給您開了些藥,走了。”

謝庭朗看著他,聲音沙啞:“我沒事了,你回吧。”

“那藥我給您拿上來......”

“不必,你走吧。”

“好。”

秦峰出去後,謝庭朗揉著頭,他臉色實在不怎麼好看,夢境中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真實,他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一陣餘悸,他閉了閉眼,復又衝了個澡,他下樓。

倒水,喝藥。

習慣性的動作,徐以珩給他開了四年的藥。

謝庭朗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越不去想,越溢上腦海。

他看著不遠處的一點,這時,恰好手機發過來一條簡訊。

——“謝總,晚安。”

一切是不是太過湊巧?

他盯著那條簡訊,又想起女人嬌豔的容貌和她看著自己的眼神。

他回覆。

——“這麼晚,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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