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行忽然感覺到唇上的溫熱,他扣住了明月的後腦,更加激烈的吻上去。

和心愛的女人接吻是這麼美妙,江清行頭一次體會到。

——

李家。

臨繡再次看到了方知鶴。

他穿著得體的西裝白襯衫,衣著矜貴的站在樓下客廳中央,李奶奶看見她,朝她招手,示意她下樓。

臨繡愣在原地幾秒後,才慢慢的踩著樓梯下樓。

方知鶴看著她,眼底全是笑意。

臨繡卻笑不出來。

她站在李奶奶身邊,禮數周全:“方先生,你好。”

李奶奶納悶的開腔:“原來,方先生和我家阿繡是舊識?”

方知鶴點點頭,看著臨繡的目光溫柔:“的確有過一面之緣。”

李奶奶看向自己的孫女,問道;“阿繡,既然你和方先生認識的話,那....你們年輕人聊,我去看看我的花兒。”

臨繡:“好的,奶奶。”

客廳內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方知鶴終於能正大光明的看她,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阿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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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繡卻抬頭看他:“你是方知鶴。”

“我是。”

“方家的大少爺?”

“我是。”

“為什麼騙我?”

方知鶴急了,握住了她的手:“阿繡,我從沒想過騙你。”

臨繡沒有掙脫他的桎梏。

恰好,李奶奶從後門看到兩人的氣氛,又看到了方知鶴握住的臨繡的手。

她默默的退出去,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臨繡說:“你沒騙我?那那天半夜來敲我窗戶給我送吃的人,是誰?”

方知鶴笑起來,少年英氣,眉目舒朗,如同芝蘭玉樹般好看:“你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就因為你送我的東西,我第二天差點沒能見得了客人。”

方知鶴明顯的抓住她語句裡的漏洞:“客人?”

“是誰?”

他思維邏輯清晰,一下子便想到了在臨繡口中的“客人”到底是誰。

是霍遠俢。

曾經,霍遠俢是他最強有力的敵人。

只不過,現在.....

他們已經退婚了。

方知鶴滿含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她纖細優美的脖頸藏在旗袍下,他能看到她細膩的如同羊脂玉的手腕,上面還戴著一個玉鐲,襯得她好看的緊。

方知鶴笑了下,說道:“阿繡,我可不是霍遠俢。”

臨繡忽然抬起頭來看他:“你們男人都一樣。”

方知鶴想摸摸她的頭髮,卻又想到李奶奶還在,怕被長輩看到說自己是登徒子,於是剋制住,看著臨繡:“阿繡還在生氣嗎?”

“沒有。”

方知鶴卻握緊她的手,尋找她的眸光:“明明就是在生氣。”

臨繡抬頭看他;“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男人躊躇半響,才說:“我怕你覺得我是登徒子。”

“我怕你覺得我半夜敲你的窗,你會覺得我是在泡妞,不肯再與我相見。”

“阿繡,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說完,看到了女孩白皙的脖頸,湊上去親了下。

臨繡被嚇得朝後退,她捂著被方知鶴親過的地方,皺眉瞪著方知鶴。

男人一副得逞的笑:“阿繡,你是我的人了,我蓋過章了。”

他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痕跡,笑的像是清晨山間的風,讓人心曠神怡。

奇怪的是,這次臨繡卻並沒有生他的氣很久。

......

明月和江清行來李家拜訪的時候,已經是一星期後了。

她對管家說要見李老太太,管家恭敬的請她和江清行進去,明月看著江清行,說:“李奶奶最愛花兒,於是啊,前院和後院都種滿了玫瑰。”

江清行點點頭:“難怪,一股玫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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