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人不聽明祁的話,或者是忤逆明祁意思的人,他都讓邵景陽去處理。

明嚴在一場車禍中喪生,明家的人開始蠢蠢欲動,想讓明祁讓位,反正明月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不如讓有能力的人來做。

可,誰願放過這位已經掌權了大半生隨時會將明家摧毀的人,還有他的女兒。

明祁到死,把自己名下的股權全部轉移到了明月名下。

他握著明月的手,病痛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他說:“阿月,爸爸希望你....能和景陽好好的.......”

彼時,邵景陽站在明月身邊,握住了明月的手。

明月曾以為,這個男人是她一生的救贖。

她和邵景陽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

邵景陽為了她,學習了畫畫、彈鋼琴,凡是她所做過的,邵景陽都陪她。

當時的明月在聽到父親說自己要嫁給頂天立地的男人時,她不屑的笑,然後滿含溫柔的目光看向了邵景陽。

她要嫁的是這樣的男人。

不會嫌棄她煩、會認真的聽她講話的男人。

大概這就是年少的好處吧,她從未想過,為何這個男人會對她如此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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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也從未想過,為何後來自己會被背叛,孤立無援。

身邊所有親近的人,都被邵景陽親自調走,換成了他的人,他眼裡都是冷漠,看著她時冷笑,一字一句的問:“明小姐,你已經失去了所有,為什麼還不肯哭?”

明月倔強的盯著他:“我為什麼要哭?”

邵景陽生了氣,將家裡名貴的青花瓷瓶都打碎,看著明月,俊美的臉上全是不屑:“不肯哭?好啊。”

他把明嚴的骨灰挖出來,撅了明嚴的墳。

傾盆大雨,雨聲像是吃人的怪獸。

明月坐在沙發上,聽見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來,跪在了明月面前:“太太,先生他.....”

明月漠然的看著他:“他又發什麼瘋。”

她已經習慣了他經常對著她發瘋,所以才能到現在都面不改色。

老管家看著她冷靜的面孔,不忍開口,只好說:“您去外面看看吧。”

明月穿著高跟鞋的聲音走到了客廳門口,正好看到邵景陽站在那裡,派人把明嚴的骨灰搬進來,還有他的照片。

明月差點暈厥。

她顫抖著身體走到他面前:“你瘋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溼,露出她的玲瓏曲線,明月分不清自己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她跪在地上,將那被雨水沖刷的骨灰全部聚在一起,可是......她根本無法將它們再拾起來了。

就像是她年少時的愛情,再也無法擁有了。

她眼睛裡都是淚,邵景陽看著她,只是冷笑。

看她繼續徒勞無功的、不厭其煩的做著這些事,他蹲下身,終於捨得說:“阿月,別哭了。”

明月一巴掌打在他側臉。

她用了極大的力氣。

邵景陽摸著被她打的一邊側臉,微微有些發燙,他大手伸向她的頭頂,想像往常一樣,撫摸她柔軟的髮絲,卻被明月嫌惡的甩開。

她冷冷的盯著他,聲聲嘶吼:“邵景陽,你會下地獄的。”

邵景陽也看著她,目光溫柔,反問:“我不是已經在地獄了嗎?”

明月生了一場大病。

恍惚間,她夢到了小時候。

夢到明嚴,夢到明祁。

明嚴親暱的摸著她的側臉,溫柔說:“阿月,哥哥會一直保護你的。”

畫面一轉,是明嚴躺在急救室裡,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襯衫。

她哭著要再抱抱明嚴,卻被人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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