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顫巍巍的擦了擦頭上汗:“是啊,小丫頭你有心了,我瞧著你有點眼生,哪個院子的?”

芳草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擠出一點笑容:“奴婢是…蘭沁院的。”

婆子明了,點了點頭並未多問,

芳草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她努力按捺住慌亂,殷勤的收拾了,幫著婆子端進了廚房。

“姑姑,東西放在這兒了,奴婢就告退。”

婆子衝著她笑了笑,芳草慢慢往外走,趁著眾人不注意,溜到了長桌那裡。

飯菜剛剛出鍋,正熱氣騰騰的在長桌上依次排開。

芳草手心裡捏著一把汗,快速掃一眼,找到了奚言和奚瓊貌院子的飯菜,哆嗦著手將針藏了進去。

她強裝鎮定,連忙出了廚房。

她匆匆奔回院子,上氣不接下氣道:“回娘子,成了。”

“很好,這次就算是小小的懲罰她們。”奚宜琳得意道,“奚言那個賤人害我姐姐,奚瓊貌也不是什麼好胚子,竟然敢利用我。”

“娘子息怒。”芳草低聲道。

奚宜琳瞥了她言,沒好氣道,“沒吃飯嗎這麼點動靜?算了你下去吧,看著你就心煩。”

芳草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怕極了奚宜琳再讓她乾點什麼事,忙不迭的告退了。

“哼,沒出息的玩意兒,膽小怕事,留著何用!”奚宜琳瞧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冷哼。

沒多久,金烏西沉,暮色四合,廚房照例將飯菜送至院子,清硯和移舟接了飯菜後,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

“哎呀!”清硯小小驚呼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瓷片破碎的聲音。

奚言回頭問道:“怎麼了?”

“回娘子,奴婢手滑,不小心打翻了羹。”清硯一臉愧疚道。

“無妨,你的手沒事吧?你們有沒有燙著?”奚言沒往心裡去,繼續在梳妝檯前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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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沒事。”移舟回道,和清硯一起收拾地上狼藉。

“是不是方才碰了花露手滑?”清硯搓了搓自己的手,納悶道,“怎麼突然就拿不住碗?”

“說不準呢,方才咱們幾個就你碰的最多,哎你放著別動,我來,仔細些別傷了手。”移舟說道。

這羹滾燙,收拾起來格外慢,清硯拿起一塊碎瓷片,卻被一道光晃了一下眼。

“什麼東西?”清硯下意識閉了下眼,睜開後發現是一跟針映的光,針身沾了一點碎羹。

“這裡怎麼會有一根針?”清硯皺著眉。

“哪裡?”奚言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過來檢視。

“別上手,防它有毒。”煙渚低聲道,手帕隔著手,捏起針細細觀察。

“如何?”

“娘子,這針頭微微有些發黑,大有可能沾過毒。”煙渚神情凝重,“為保安全,這些飯菜還是先別動了。”

“今日奚宜琳過來的時候手裡就藏了針,現在飯菜裡又平白無故冒出來一陣沾過毒的針,天下的事情哪兒來的如此巧合!”奚言冷笑道,“煙渚,你將這裡的飯菜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毒。”

“是。”煙渚回道,幹脆利索開始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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