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主僕二人的模樣,一時半刻估計是好不了了,挽戈沒心思看他們哭哭啼啼的,拉著君墨染一道兒往外走,許泱瞥見他二人出去,亦是跟著出去。

前腳才踏出前廳,挽戈便忍不及要撕了面上覆著的那層薄薄的面具,一把將她放在耳後的手捉住,君墨染淡淡道:“別動,我替你拿下來。”

挽戈黑著臉,“……我又不是殘廢,還不至於這點兒事都要你動手幫忙吧。”

君墨染很是細心的在耳後搓了一下,那面具便整個兒掉了下來,“上回你自己拿下來,可是生生在臉側撕了道血痕,我那還敢叫你自己動手。”

想起之前那次,挽戈無奈吐了吐舌頭,“好吧這回算你贏。”

到水亭那邊坐了,挽戈這才問起正事,“說吧,孟孜逸和夭夭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君墨染指了指身後的許泱,“這個便要問你這徒弟了。”

許泱幫挽戈倒了茶,不緊不慢的開口:“昨日夜裡天香樓那位姑娘來了將軍府,說是有了蔣公子的下落,二人在房中說了好半日話,今日一早那孟孜逸便拉了我過來,說是想同我麼坊裡做一單生意,眼下看著,這所謂生意只是幌子,將那位姑娘安插在坊裡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挽戈挑眉,默了好半日她才回過神來,“你的意思是孟孜逸想殺人不過是託詞,他今日來,主要是為了蔣涵笙?”

微微點頭,許泱繼續道:“不過看剛才的光景,天香樓那位姑娘像是非敵是友。”

誰知道呢,挽戈不甚在意的撥弄著面前的香灰,“葉茜呢,她怎麼樣?”

“我已經去那處暗房裡見過她了,不過那位葉小姐的意思,彷彿並不願意離開。”

被人囚禁,卻不願意離開?

這位葉大小姐怕是腦子有病。

“你可問過她為何不願離開?”

“問過的。”試著手裡的茶盞溫度合宜,許泱才將茶杯送到挽戈手上,而後他挑眉開口:“葉小姐說……要贖罪。”

贖罪?

“這所謂贖罪,指的應當是因她的緣故害蔣涵笙一家被孟孜逸設計這件事。”君墨染淡淡接話,“如此看著,她也不算是喪盡天良。”

“那可未必。”挽戈不甚贊同的搖搖頭,“若你真心待一個人,那人卻在背後給你使了絆子,叫你後半生活在仇恨之中,這樣的人口口聲聲說著懺悔,你可會信?”

“理應不會。”君墨染笑笑:“不過蔣涵笙是個情種,說不定他的思維異於常人呢。”

挽戈:“……”

好像……也有這樣的可能。

抿了口茶,挽戈又問許泱,“這幾日除了葉茜,孟孜逸那處可還有旁的可疑之處?你一併兒說了。”

許泱嘆口氣,“師父果然是神機妙算,這幾日將軍府裡,出現過一個很是怪異的男人。”

“怪異?如何個怪異法兒。”

許泱回憶道:“我跟了他好幾日,都沒能看清他的容貌,不過他日日都披一件玄色外衫,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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