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容有心再想說一句:那為何他就偏偏來捉弄你呢。只是在看到趙青寧似乎並不情願這種玩笑,才沒有說出口,乾脆不再提跟秦之衍有關的事情了,講經還沒到時辰,便帶著她在寺廟前後閒逛了起來。

秦之衍也沒有繼續跟在趙青寧身後了,自己也就隨意在寺廟後院裡散步起來。要說他今天為什麼急著來找趙青寧,卻是因為昨晚在謝先生家裡發生的事情。

謝先生和夫子以及鍾老,三人都是極其愛酒的,幾個年紀大了的人待在一起,就跟孩子似的,酒喝得幾乎要停不下來。而他卻在醉酒的鍾老口中聽到,說是等回去了之後,就要幫項雲墨去向趙家提親了。

去向項家提親?如果不是謝先生家住在城外東郊,城門已經關上,他必然就直接去白家要找趙青寧問個清楚了。等了一夜過後,他也冷靜了不少,便在天還未亮的時候,就騎馬趕到了白家門口。

只是現在看來,項雲墨還是沒有對趙青寧說出自己的心意,有些事情,畏首畏尾的,那到最後自然會輸得一敗塗地,秦之衍也才有了一些信心,能回去提親又如何,等他回去便叫自家老爹,也去趙家提親便是了。

他倒要看看,就是項家那樣的,鍾老要怎麼去替項雲墨提親,怎麼來說,他對項家來說也不過就是個外人而已。

而此刻,項雲墨正在白家的庫房中清點這次要準備購入的藥材,大多都是些白芷、黃芩、參片等物。而白越柯自然是在一邊作陪了,見項雲墨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忽然出聲問道:“項兄,我能問一問,為何這一次買藥材,數量為何比之前要少了這麼多嗎?”

庫房中光線有些陰暗,空氣中瀰漫著的都是藥味,只有幾縷光線從門外透進來。項雲墨被問得回過神來,但並不直面回應,只是道:“最近一段時間內,藥館中並不怎麼缺乏藥材,只需要這麼多就夠了,到時候還有勞白兄派人送過去了。”

可這數量,少的不是一點點,看來項雲墨這邊是不願意多說原因了,他心裡想著,難不成還是因為之前瘟疫的事情,才會對他們心存芥蒂了?可是看這次項雲墨來白家的態度,似乎並非如此啊。

然而此刻,項雲墨心裡惦記著的,還是和秦之衍一起去了清泉寺的趙青寧,便對白越柯道:“再加一些紫蘇葉吧,我現在還有一些急事,暫定下這麼多,就先回去了。”

白越柯之前的時候,可沒聽他說過有什麼急事啊,便問道:“項兄,你如今來金陵,是有什麼急事,可方便與我說道,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項雲墨微微皺眉,隨後婉拒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先走了,告辭。”

看著項雲墨行色匆匆地離去,白越柯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陰狠。之後,他沒有再庫房中多留,便趕回了府中,與白父說起了這件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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