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汽車的聲音,冷霜曼知道銘家人來了,她訊速的裝了幾件衣服到包包裡出門,司機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孩子,見到她後問:“是冷小姐麼?”

冷霜曼點點頭,那人投來一陣怪異的目光後,隨即請她上車。大概連銘家的司機也是看不上自己的吧,不過這樣更好,要是見了銘少那個花花公子後,他對自己沒興趣,那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回來了,想到這裡,她沉重的心情瞬間變的愉悅起來,只是越往前走,她越覺得熟悉,心裡一陣疑惑,卻也不方便問出口。

雲閣的後花園裡,寧鴻軒揮著杆子,身體微微一側,球準確無誤的進洞了。

銘少拿了一瓶水凝遞給他,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揶揄道:“非要約我過來打高爾夫球,看你一幅欲求不滿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力沒地方使。“

寧鴻軒瞪了他一眼,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把臉,準備繼續下一場戰鬥。

銘少看在眼裡,不滿的說道:”你想再玩下去我可不奉陪了啊,我還要留點力氣到晚上用呢。”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銘式招牌笑容,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我下面的人送了一個女人過來,正在路上,聽說清純的不能再清純的,我打算把他送給你的,怎麼樣,我這個兄弟夠意思吧。”

“不要。”寧鴻軒冷冷的拒絕。

“等見了再開口拒絕也不遲。”

銘少一臉的壞笑:“外面都傳寧家掌權人不近女色,是那方面不行。”

他說著,故意看向他下身的位置,寧鴻軒瞪了他一眼,故意說道:“你不會真的不行吧,還是你對男人有興趣。”

“銘志澤!”寧鴻軒冷聲喊道。

電話響起,銘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笑道:“如果你執意不要,我只好自己享用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他可不是寧鴻軒手下的那些人,他一黑臉就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寧鴻軒不再理他,盯著遠方綠色的草地發聲:“北灣專案的事都處理好了?”

“肖如海的公司已經沒有機會進入到招標會議,這回他們公司估計夠嗆,恐怕出不了三個月就撐不下去了。”

“那是他們自找的。”寧鴻軒冰冷的語氣裡沒有一絲同情心。

銘少的助理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銘少一臉的笑意:“把人帶到休息區,我過去看一眼先。”

雲閣的渃大的休息室裡,陳設一如即往的奢華,離門口最近的位置擺著兩張真皮沙發,再往前是一個立休式的冰箱,擺著各種飲料,供人休息時補充水份,冰箱左側擺著一張圓形的檀林桌子,古香古色材質年代久遠,想來定然價格不菲。

聽到腳步聲靠近,冷霜曼探頭向門外看去,銘少剛她也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她訊速的低下頭,站在這裡,像池子裡供人觀賞的金魚一樣,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

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銘少把手指按在太陽穴揉了揉,仔細想了想,他就是那天讓老二動怒的那女孩子,剛剛老二過問北灣專案的事恐怕也是因為她。

以老二對這個女孩的態度來看,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下面的人把她拿來送人,恐怕會扒了他一層皮,正想開口叫她離開,寧鴻軒卻劍步流星的走過來。

“晚上吃什麼,我讓下面的人去安排?”

“客隨主便,我不挑什麼都行。”

寧鴻軒挑眉,他不挑?上次去一家義大利餐廳吃鈑,他嫌做出來的菜味道不夠純正,讓人把主菜的廚師全都炒了,好在他回國後他經常來雲閣,寧家的廚子也慢慢清楚了他的口胃。

剛想說話,眼角掃過休息室的幾人,看到冷霜曼後微微一愣,銘少說要獻給自己的女人竟然是她?

銘少注意到寧鴻軒的表情變化,解釋道:“老二,是下面的人辦的事,這不是我的主意,即然是你的女人····”

寧鴻軒打斷銘少的話,黑色的雙眸掃過冷霜曼,淡淡的說:“一起去吃鈑吧。”

剛剛還義正嚴詞說不要,現在要留人吃飯,千年鐵樹真是開花了,銘少找了個理由回家,臨走朝寧鴻軒擠擠眼,低聲說道:“老二,人交給你了,祝你齊開得勝啊。”

銘少一走,休息室內就剩他們兩個人,冷霜曼自從進門就沒說過話,她聽到銘少說自己是寧先生的女人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相反心裡還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不過高興的同時,又隱隱感到失落,像寧先生這種人,自己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回過神,寧鴻軒見她呆呆的站著,薄唇輕啟:“還不走。”

她抬頭輕眨美眸,緊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朝雲閣前面的主屋走去。

冷霜曼下班去醫院看母親時陪著她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所以並不餓,寧鴻軒見擺在她面前的飯菜都沒怎麼動,以為她吃不習慣,問道:“飯菜不好吃?”

她搖搖頭:“沒有,我來之前吃過。”

寧鴻軒在桌子挑了幾樣她喜歡的菜頰到她碗裡:“那就再吃點,這些菜營養很好的。”

她也不拒絕,把他頰的菜送進嘴裡,這些日子雖然跟他說不上熟悉,但也算認識,他這個人除了話少外,似乎也沒別的毛病,他每次都在自己危難的時候出現,救自己於水火之中,他應該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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