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管我的事?”夏市頂層三大家族的掌舵人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因些毫無畏懼之色。

“憑你碰了我的女人。”

“哦?那你應該管好你的女人,而不是質疑我。”他指著自己的傷口說道。

寧鴻軒看著他額頭的傷勾唇一笑,丫頭下手還是不夠狠的嘛,他低低開口:“你應該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打,我也不介意再聽一次。”

冷霜曼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講剛剛發生的事,把埋進他胸膛的頭低的更低,幾乎就要蹭到他肚皮了。感受到他的變化,寧鴻軒手指輕輕一勾,順勢把她摟到懷裡,冷霜曼整個人無力的靠了下去,彷彿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趴倒在地上。

肖如海理虧,說出來的話自然沒有底氣:“她**我的。”因為緊張,他額頭上滲出汗珠來。

他在商場浮沉多年,卻從來沒有像今日一樣,被人把氣場給壓下去了,他虛張聲勢的把桌子一拍:“說吧,你要多少錢,北城的那個專案我可以考慮給你股份。”

他不信有人會放著到手的錢不賺,為了女人跟自己翻臉。

“北城的專案你沒戲了,我通知你出局了。”

“就憑你,小子,話別說太滿了。”要知道北城的專案可是夏市今年重點項目,由**籤頭引導,不是哪個人能說了算的,他也太狂忘了吧。

寧鴻軒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俊俏的臉寵沒有半分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肖如海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氣定神閒的樣子,開始心慌,難道他真有這麼大的能力?

在夏市除了最頂層的三大家族以外,能翻手雲覆手為雨的人,只有寧家了,難道他是寧家的人?可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啊。

他猛然想起,寧家掌權人最近剛回國,如果他是寧鴻軒,眼前這小女人怎麼會跟他攀上關係,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可一抬頭,對上他如刀如刃的眼神,他便覺得不寒而粟。

他求救似的看著銘少,銘少一幅無能為力的表情,只要二哥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主意,有一年,京都的一個藥商貶賣假藥,得罪了他,那人直到今日都在天橋底下乞討。

“脫。”寧鴻軒臉色生冷,嘴裡迸出一個字來。

肖如海無奈,討好的說道:“寧少,我錯了,我真不知道這兩位女孩是你的人,要是知道,你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這次你就鐃了我吧。”

“嗯,你不是你的錯,都是你那雙手的錯,把兩隻手砍了。”

他臉色大變,轉頭看向四周的同伴,希望他們能為自己開口求情,誰知道他們一個個只求自保的退縮到一邊,根本不想得罪這位來歷不明的大人物,更沒有打算為他說情。

身後的保鏢很快上前架住肖如海,一左一右的兩個保鏢腿腳用力把他往前一推,他撲騰一下子跪在地上,此刻他完全沒有了剛剛期負冷霜曼時的囂張,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垂著腦袋,誠惶誠恐的道歉:“寧少,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見寧鴻軒不為所動,他又對冷霜曼道歉:“姑娘,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下次見到你我一定繞道走。”說完他朝自己臉上扇了幾個巴掌。

冷霜曼輕輕拉了拉寧鴻軒的衣角,寧鴻軒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之色,聲線迷人:“這樣可以了?”

看著寧鴻軒無盡**的眼神,她突然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股勇氣,興奮的拿起面前喝剩的一半軒尼詩,對著他的嘴灌下去,肖如海被體內的酒精攪的翻江倒海,和著包廂內稀薄的空氣,嗆的咳嗽起來,酒精直接噴了對面的寧鴻軒一身。

“舔乾淨。”冷霜曼仗著酒意厲聲吼著,想到他強行撕扯自己衣服時的樣子,她就覺得解氣,有仇就報真是痛快。

陸清清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還是平時那個文靜乖巧的閨蜜麼,她盛氣凌人的樣子,還真是特別的養眼呢,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過她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她身邊就應該有寧總這樣一個人守著她。

肖如海被保鏢死死的按著頭,臉色白的像豬肝一樣,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居然被一對乳醜未幹的男女侮辱至此,他咬咬牙,此仇不報他就不姓肖了。

“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冷霜曼又拿了一瓶酒往他臉上倒下去,倒完後她看了一眼寧鴻軒。

“可以了?”寧鴻軒迷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點點頭:“嗯”

“滾。”寧鴻軒拉著冷霜曼,一行人離開包廂。

走出包廂,銘少忍不住上下打量冷霜曼,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千年冰雪開始融化,博得了老二的歡心,這可真是個天大的新聞。

“不準多話。”寧鴻軒見戳穿了他的心思,警告道。

不說就不說,他可不是老二幾句話就能被他震住的人,他撇撇嘴,回過頭跟陸清清聊了起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陸清清搖搖頭,心裡滿是自責,明知道她喝醉了,自己還離開包廂,差點鬧出大亂子來,幸好值班經理叫來了這兩尊大佛,要不然今晚真是無法收場。

走出酒巴夜風吹來,酒精在體內發酵,冷霜曼只覺得頭痛不已,她不由自主的靠近寧鴻軒,想要在他身上索取一點溫暖,寧鴻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如此依賴自己,嘴角向上彎起一抹彌度,牽起她的手上車。

銘少看了看陸清清,殷勤的說道:“我送你一程。”

喝酒不能開車,陸清清沒有拒絕的理由,她莞爾一笑,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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