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巴里的聲音很吵,雖然陸清清叫的很大聲,但並沒有人上前圍觀,從三樓走下那人見這邊情況不對,上前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待他走近,陸清清看到他掛的工牌,原來是值班經理例行巡查,她指了指正在包紮傷口的矮胖男人,說:“他非禮我。”
那矮胖男人見了值班經理,說話客氣了許多:“她們二位是我朋友,之前有點誤會沒解開,正在談呢,你出去忙你的,我們玩。”
“你胡說八道,我們根本不認識他。”陸清清急忙更正。
值班經理看看包廂內幾個吃喝玩樂的男人,再看看眼前的兩個小女孩,頓時明白了,他應付這些事情不是沒有經驗,可矮胖男人明顯不想要他插手管,威脅道:“我是裡的VIP客戶,我勸你最好不要管,如果你非要過問,那我只好報警了,畢竟我臉上的傷可是在你們酒巴里受的,說起來你們誰都託不了干係呢。”
陸清清翻出包包裡的金卡,在值班經理面前晃了晃,說道:“我也是這裡VIP客戶,是他先非禮我朋友的。”
兩個都是財神爺,誰都惹不起,值班經理只覺得頭大,賠笑道:“老肖,要不我替這兩位美女給你道歉,今晚你們包間的消費免單了,怎麼樣?”
他伸出一隻戴著碩大金戒指的手,說道:“我不差那點錢,你開門做生意我付帳消費,今天這事跟你沒關係,你走。”說完把他往一邊推,然後把她們兩個人往包廂裡押。
值班經理見狀,一臉無奈的離開,來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得罪了他們以後生意還怎麼做,可是那兩個女孩子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尋常人家的,萬一出了什麼事也不好交差,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他眼睛一亮,樓上不是有尊大佛麼,好在自己跟銘家有交情,他又是夜魅的常客,把他請下來,相信夏市沒有人會不買他的帳,打定主意,便上樓敲開了包廂的門。
值班經理進門後在銘少耳朵邊嘀咕了幾句話後,銘少看了一眼寧鴻軒,說:“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
寧鴻軒點點頭,說:“我跟你一起下樓。”事情反正聊的差不多了,正好要離開。
銘少不滿的看著他:“這就走了。”
好不容易把這禁慾男神叫來放鬆一下,節目還沒開始他就撤了,真是無藥可救了。
一行人先後下樓,此時二樓的包廂裡,冷霜曼和陸清清已經被包間裡的五六個男人圍起來,他們像觀賞動物園的動物一樣打探被抓回來的這兩個人。其中一人伸出手想要摸陸清清的臉,冷霜曼一腳踹在那人的褲檔部位,那人捂著命根子叫了一聲,隨後攥緊了拳頭,一記重拳朝她臉上揮過去,恨恨的說:“你他媽的找死。”
冷霜曼的臉上被打出一片血跡,她任憑鮮血往下滴也不擦試,那矮胖的男人好像忘了剛剛額頭被砸的事,安蔚道:“老弟啊,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這漂亮的小臉蛋哪裡就經的起你那大手的摧殘。”
“老哥,我可沒你那好脾氣,被砸出血了還能笑臉相對。”
“這女人嘛,硬的不行就哄哄就好了,還沒有我上不了的床。”說完,他抽出紙巾給她擦臉上的血漬,手剛要碰到她的臉時,就被推開。
矮胖的男人眉眼裡全是不耐煩,怒吼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打了我,只要你陪我一晚上,這事就過去了,否則我非你蹲監獄不可。”
自己又不是被人嚇唬大的,事情真正鬧大誰蹲監獄還不一定呢!
冷霜曼冷哼一聲不搭理他,跟這種說話就像吃像一隻蒼蠅樣噁心,還是省點力氣,一拼到底。
“誰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啊?”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身穿銀灰色西服的男人,他看起來溫文儒雅,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包廂的眾人,最後落在了女孩的身上,眼前的女孩裙子被撕爛,坐在她身旁的男人額頭上受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見有人進來,冷霜曼轉過身貼著牆,把頭低的不能更低,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陸清清也怕碰到了熟人,趕緊扭過頭去。
銘少打量了一眼額頭上受傷的男人,原來是地產商肖如海,看來他真是好日子過的太久了,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他死死盯著他,等著肖如海的回答。
肖如海一看銘少來了,酒也徹底醒了,誰不知道銘少在夏市黑白兩道通吃,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跟兩個女人比起來,當然是自己的生意要緊。
“一場誤會,剛剛得罪了二位。”他賠笑道,心裡卻記恨上了,向一個沒到手的丫頭片子道歉令他覺得太丟面子了,更窩火的是他卻非這麼做不可。
銘少將他的心思盡收眼底,笑了笑,說道:“既然都是誤會,那大家就散了吧。”
說完又轉身看向身邊的經理:“把帳記在我的頭上,當是補償肖總的損失。”肖如海連聲道謝,即然銘少給了他臺階下,他也要識時務。
“等等,銘少,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怎麼樣了?”肖如海叫了銘少一聲,問道。
“把人送過來就好。”銘少看了一眼身邊的寧鴻軒,漫不經心的回答。
肖如海聽後擺了一個作輯的姿勢答道:“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