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雲閣後,他牽著小女孩的手徑直回房,去浴室前,他長臂一伸,想要拖著小女孩陪他一起進浴室。

冷霜曼掙開他的大手,不動聲色的離開他的懷抱,說:“你先去洗。”

她很確定,要是跟他一起進去,根本不能好好洗澡。

男人低低的笑了,笑的濃情:“怕我對你做什麼?”

冷霜曼沒好氣的瞪著她:“難道我有說錯?”

寧鴻軒低笑不語,轉身進了浴室。

冷霜曼洗完澡後,男人拿著吹飛機幫她吹頭髮,剛準備要做點什麼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放下吹風機轉身去接手機了,電話是徐特助打來的。

“寧少,何小姐被慕風纏上了。”

“按照我們的原計劃進行。”寧鴻軒吩咐道。

“寧少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徐特助在電話那端說著。

“嗯。”寧鴻軒沒說什麼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徐特助在他身邊多年,一向是他最信任的人。

肖如海不是想自己扛下所有的罪責,保住何佳瑤母女,他偏偏不讓他得逞。

冷霜曼與何家母女的恩怨由來已久,他原本覺得只不是女人間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親自動手去收拾。

是肖如海一句話惹怒了他,他被踢出北城專案後,費盡心機的報復寧鴻軒,不但沒有撼動寧氏深穩的根基,卻在幾次三番的較量中令他的公司徹底破產。

而這一切,根本不需要寧鴻軒親自動手,身為寧氏的繼承人,寧鴻軒對發生在肖如海身上的事甚至毫不知情,因為像肖如海那樣不起眼的小公司,寧氏旗下比比皆是。

直到無意中,從梁鳳芳的嘴裡知道,那晚在酒巴調戲的女孩是何智慧多年不相認的女兒,他策劃了一系列的打擊報復計劃。

他終究是個商人,萬事以利為先,原本計劃綁架了冷霜曼要挾寧鴻軒,拿到寧氏的專案,可還沒等到那一天,他的公司已經不復存在了。

而這一切,都因冷霜曼而起,在他看來,他只不過在酒後調戲了一個女人而已,寧鴻軒卻因此把他踢出了北城的專案。

他對兩人恨之入骨,要不是梁鳳芳顧忌何智慧,以雙倍價格收買了黑狐狸,冷霜曼恐怕真的會出事。

他入獄後,寧鴻軒親自去審訊室。

臨走前,肖如海嘴角露著猙獰的笑容,如鬼魅般的面孔朝他嘶吼著:“寧鴻軒,別以為你真的無所不能,我動不了,你的女人就要替你受過。

有本事你真的關我一輩子,否則,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氣了,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下寧鴻軒徹底動怒了,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論心機手段、陰險狡詐,夏市無人能及他,只不過在以往,他覺得肖如海那幫人還不夠資格讓他親自動手。

可是肖如海動不了他,卻對他心愛的女人下手,他又怎麼會心懷仁慈的放過傷害小女孩的壞人。

他最痛恨的是,肖如海竟然想致小女孩於死地,梁鳳芳母女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們想讓黑狐狸手下的那幫小混混碰冷霜曼,而且在婚禮前一晚綁走她。

如果不是寧家人脈廣,別說準時舉行婚禮,有可能他以後都見不到小女孩了,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讓他們三人死一百次。

他本來打算好好折磨肖如海,沒想到他的戰鬥力太弱了,他還沒來得及親自謀劃,就已經被黑狐狸給供出來了,當然,也是徐特助辦事得力。

只是黑狐狸拿了梁鳳芳雙倍價錢,也沒見到她的人,卻知道肖如海的存在,不得不說,肖如海急於報復,辦事太不小心了。

寧鴻軒雙手插口袋沉呤著,肖如海作為主兇已經入獄,接下來就是他身後的那群幫兇了,他從來都睚眥必報的人,既然決定出手,他一定會讓那幫人入地獄。

他並沒有打算告訴冷霜曼這些事情,外面的風雨他來扛就好,她只需要安心做他的女人就好。

只不過冷霜曼是心思玲瓏剔透的人,他沒打算說,小女孩在他結束通話電話後,眨眼問著:“是肖如海那邊有什麼新訊息了嗎?”

寧鴻軒簡短的跟她說了何佳瑤的事,冷霜曼聽後,想到回來的路上看到何佳瑤被人纏上,不由自主的就想到,是不是他故意安排的。

女孩嬌俏的臉蛋就那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問道:“寧先生,你是不是怕我覺得你很壞,不愛你了啊?”

兩人相處了這麼久,她對寧鴻軒的脾性還是在約瞭解,男人剛剛遲疑的語氣裡帶著微微的不安。

而寧鴻軒是什麼人啊,他一向運籌為帷,篤定從容,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情緒。男人別開了眼:“誰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冷霜曼主動緩解著他被戳穿的尷尬,也愛極了他的坦城,開心的笑著說:“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更何況我也沒覺得你壞。”

他的壞都用在了壞人身上,更何況,他為她出手對付傷害過自己的人,只不是以牙還牙的讓別人感受一下受到傷害的痛苦,怎麼能稱得上壞。

寧鴻軒在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明顯放鬆了許多,笑得很是愉悅,俯身彎腰湊到她跟前:“那我讓你感受一下我到底壞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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