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陸清清看著好友,感嘆道,他們的感情還真是多災多難,新婚前晚被綁架,婚禮被曝裸照,新婚夜居然在病房裡度過,電視劇也不敢這麼演啊,這得心臟多強大啊。

冷母經過一天的折騰,打過針後,在藥物的作用下很快睡著了,冷霜曼靠在病床前,細心的把母親的手放進被子裡。

陸清清很想安蔚好友,可在這麼多的風浪前,任何語言都顯得特別蒼白無力,她拍拍好友的肩膀,說:“伯母已經沒事了,今晚我來照顧她吧。”

她能為好友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冷霜曼也有些累了,可這個時候她不守著母親,心裡放心不下,拒絕了好友的好意,陸清清白了她一眼,堅持道:“今晚可是你的新婚夜,你想在醫院度嗎,寧總也不會答應的。”

母親是被葉柯氣進醫院的,讓她放著母親不管,她心裡也不踏實啊。

醫院病房外,冷舅舅與寧鴻軒正在談話,身為寧氏總裁,寧鴻軒管理著整個寧氏商業商帝國,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過。

他冰冷的雙眸裡隱藏著微不可見的怒意,冷如蓉住院確實是母親所致,在今晚以前,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開口道歉過。

但面對冷家人,他只能放下高傲和冷漠,言詞懇切的道歉,只因為他們是她的家人。

饒是道歉,寧鴻軒依然有股不怒自威的震攝力,讓冷舅舅原本理直氣壯的質疑沒有底氣,他開口說道:“今晚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就算如你所願的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你怎麼能保證你媽會不再干擾你們的生活?”

寧鴻軒說:“我打算送他們出畫,我母親原本就一直住在美國,我父親喜歡四處遊玩。”

“如果她們不願意呢,他們是因為反對你的婚事,才一直呆在國內不走的吧?”冷舅舅窮追不捨,這麼多年來,他們兄妹很少聯絡,他作為哥哥,也沒有好好照顧妹妹,他心裡很內疚,只想為她多做一點。

他繼續說道:“你母親拿你沒辦法,可不代表會放過我妹妹和我外甥,你不能時時守著她們母女,即然不能護她們安好,長痛不如短痛,趁現在沒有孩子,分了吧。”

寧鴻軒狹長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語氣無比的堅定:“就算是小丫頭親口跟我說,我也不會答應的。”

冷舅舅有些生氣了,聲音也不由得撥高了幾分:“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弄得雞犬不寧?”

在他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幼稚了,他的行為簡直和十七八歲剛出校門的學生沒有什麼不同。

更可氣的是,他還斬釘截鐵的說:“非小丫頭不可。”

“你!”冷舅舅有些氣結,他還沒有見過如此固執的人,現在他覺得,寧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固執兒子非娶不可,媽就是不承認,在背後不停的使絆子。

冷舅舅擺起臉色,說道:“我們家曼曼不是你們母子鬥智鬥勇的玩具,你怎麼想著是你的事,不要拉上我們家的孩子。”

這樁婚事他也是收到了請諫才知道,從兒女口中得知寧家的背景後,他就不看好兩人的婚事,看到婚諫都發出來了,所以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婚禮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不得不管了。

寧鴻軒低低開口,語氣無比的霸道:“舅舅,我說過三天之內會解決所有的問題,如果不能解決,我親自把丫頭還給你。”

有了他這番話,冷舅舅不再堅持:“希望你說到做到。”

正在這時,寧鴻軒的電話再次響了,是葉柯打來的,內容和剛剛他到醫院前如出一轍:“親友們都等了你一個晚上,你連人影都不見,等明天找你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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