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茗將短匕不停的擦拭乾淨,那些短匕是嶄新無比。而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忘憂茗的短匕已經被接住了,宣庭從中出現,道:“你是想去烏海城吧,不過我們才剛回來,在你的身軀上還有傷口,心脈還未穩定。”
“從來都沒有人能夠迅速的接下我的短匕,只有你,你是我見過身手最快的人。我走吧,你也沒必要一直在我的身邊,你是白其芳的人,你為什麼不會到白其芳的身邊!”忘憂茗流著淚說道,也不理會到底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不是甩掉宣庭。
而是一種無奈在其中盡顯,宣庭叫住了忘憂茗,道:“你難道就想這樣走吧,你還有很多人在身後,整個南國不只是你一個人記恨左言之!”宣庭走了過來:“我不是跟在你的身邊,而是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白其芳的恩情我會報答,不過不是現在。”
戰馬嘶鳴而起,宣武門的眾衛士皆披上了白袍,為了祭奠無崖子。蒼靈和忘憂茗領軍在前,朝著南國的城門口而去,就在這個時候嘶鳴聲響起,“陛下駕到!”眾人急忙看去,就在這個時候,雲昊天坐在了轎子上面朝著蒼靈等人而來。
雲昊天嘆了一口氣,看著蒼靈道:“蒼靈,你還是在記恨朕嗎?朕的江山現在是處於存亡之際,朕比誰都擔心,可是朕最不能放下心的就是你,要是左言之!?”雲昊天對左言之的擔心是誰都不能理解。
“陛下自會安心在南國等候,我們先去了,待到他日凱旋時,定是覆滅北疆!”想到了這裡蒼靈拍馬就要走開,雲昊天叫住了蒼靈的名字:“如若你不回來,我定會親自前往,為的就是重振旗鼓,蒼靈,我很擔心你!”
蒼靈拍馬而出,就在這個時候捲起了無數的泥塵。衛兵跟在了身後,從未斷絕而開,戰馬鐵騎的嘶吼聲響起,蒼靈和忘憂茗帶頭而去,雲昊天看著蒼靈的背影,臉上不禁神傷了起來,曾幾何時,自己沒有過這麼多的落寞,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烏海城中,左言之憤怒無比,無雙太后手中的攝魂杖依然是威脅到了他的存在,左言之看著白其芳道:“現在我們要找準時機,為的就是一舉攻破那南國軍營,我們可以從水路和陸路進攻。”水路和陸路都佈下了白其芳的死士。
左言之看著一旁傷痕累累的古遲劍道:“我想現在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跟自己想的一樣,就算是面對了什麼都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我想將那攝魂杖給奪回來,今晚我已經悄然的叫人潛入了南國的大營中,為的就是奪到攝魂杖。”
“你想的太過天真,無雙太后是個身手特別靈敏的人,而且自小便修煉了強大的神功,在南國皇帝的身邊就好似一個守衛一般,曾經傳聞此人修煉驚人,筋脈不同於常人,雖然念過花甲也是修為不凡。”
白其芳手中有很多的資料,完全就是記載了南國的歷史,那攝魂杖是太陰之物,能夠壟斷陰陽,改變乾坤,自然能量都在其中。無雙太后此時正在為無崖子弔喪,可就在這時,混亂聲響起,刺客出現了軍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