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的確是不用十日,北疆國的建立還是需要你的幫助。”左言之看著白其芳說道,不過白其芳始終是沒有任何的在意,因為一直夢寐以求的亡月圖始終不是在自己的手中。
白其芳轉過頭看著雲昊成道:“王爺,現在我們兩個是一路人,曾經被先帝安排我們白家軍守衛邊疆,可是現在一切都是來不及了,我們白家始終是名門望族。”白其芳將以前白家所受到的侮辱在這個時候說出,也是希望雲昊成能夠從中明白。
“當然是,不然會變成什麼,在白家軍的動盪中,我是親眼目睹的,可是先帝愚蠢,居然在臨終的時候將王位傳給了我那不誤正事的兄長,所以我便會歸降你們!”雲昊成想起來都是一肚子火。
“劃拉!”劍身想起,寒冰刃早已插入了雲昊成的身軀之上,在雲昊成的身後是古遲劍,古遲劍微微一笑:“很簡單的道理卻要在這個時候變得復雜,你是南國人,跟我們北疆國不是一條船上,你能夠背叛南國,以後也會背叛北疆。”
雲昊成神色扭在了一起,有痛苦還有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去叛變南國,要是不叛變南國或許雲昊成就不會變成這樣。雲昊成看著左言之,痛苦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無冤無仇,只是想幫助你重整北疆!”
北疆國是左言之的心腹,不過看著雲昊成這般難受的模樣,左言之手中的鬼泣劍再次拔出,插入了雲昊成的胸口,這一舉動讓白其芳給震驚住了,白其芳變得啞口無言,左言之搖了搖頭:“你對我的利用價值一點也沒有,就為了一個烏海城,我就要將四座城池交給你嗎?”
“這可真是天真妄想,不過不管是什麼時候你都沒有想過我北疆國是不缺人的,你只是掛著名號的王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去,你根本沒有剩餘的價值,也就是說,一切都結束了,王爺!”左言之和古遲劍一下子拔出了劍。
看著這一切,白其芳皺了皺眉頭:“他應該還有利用價值,我們可以要挾無雙太后,畢竟雲昊成也是她的親生兒子?”白其芳想著左言之是那般的陰險惡毒,心中還是有所一動,左言之每一次的變化都是和自己息息相關。
古遲劍道:“白將軍,正所謂人盡其力,物盡其用,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有你和我們陛下合作在一起就足夠了,攻克整個南城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就像這樣的小人完全的不能成為我們的同路人。”
“是嗎?可是以後我們會不會分道揚鑣?”白其芳想著有一天左言之可能會對她出手,不過現在始終還是一個未知數,左言之將那鬼泣劍上的劍氣給慢慢的合攏而起,那劍氣一旦從中隱藏,便在劍身之上藏匿起來。
左言之看著那無數的陰兵船隻,道:“怎麼可能,你有很多的衛士,效忠你的人遠遠是多不勝數,而且我喜歡和一些有內涵的人在一起,這樣就離我的夢想就不遠了!”無數的陰兵再次的集合了起來,而這一次的陰兵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