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烏海城,雲昊成急忙對蒼靈還有忘憂茗道謝,蒼靈道:“舉手之勞而已,只是烏海城缺少了王爺,就如同一盤散沙,希望王爺能夠珍重。”蒼靈的態度很是堅決,而在一邊的二皇子還是覺得有點兒奇怪。

二皇子將蒼靈拉扯出府邸,二皇子將草料置放於馬廄中,道:“我想有些事情,細節那是萬萬不能不去仔細觀察的,細節永遠是決定著一個人的成敗,你沒發現現在雲昊成一點兒皮肉之傷都沒有嘛?”

“皮肉之傷?”蒼靈想起了救出雲昊成,全身都是安然無恙。

蒼靈問道:“那又能說明什麼?或許是左言之不想去用刑?”

二皇子搖了搖頭:“只是我個人的猜測,雲昊成曾經是南國的二皇子,論修為還有智謀都是在雲昊天之上,所以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兩人至少是為了皇位而爭吵過。我聽聞,先帝的頭七雲昊成就想造反逼宮,而是被無雙太后給壓制住。”

所以雲昊成才會安心踏實的在這個烏海城中以一個王爺的名義。蒼靈搖了搖頭:“不可能證明雲昊成跟左言之就是一路人,因為兩者還有很多的不同,左言之是北疆國皇子,對每一個南國人都是痛恨,怎麼可能?”

也許一切都只是二皇子的猜測,不過雲昊成也不甘於做一個王爺,而是在心中有更大的報復。

雲昊成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痕,只是單純的皮外傷而已,只要將金瘡藥擦拭上去就可以完全的痊癒。不過這番還是引起了蒼靈和二皇子等人的懷疑。

看著二皇子的猜測,蒼靈道:“或許這個只是一個幌子呢?如果那麼輕易得到南國勢必是有點兒可怕,那南國城也不是窩囊者能夠搓手可得。”南國城廣闊無比,雲昊成曾經為了得到王位而和雲昊天相互碰撞在一起。

之後在先帝的頭七,無雙太后將雲昊成的兵力全部吸收而回,使得雲昊成動彈不得,在先帝的頭七上沒有密謀成功。

蒼靈不想再去多想,這些皇室的恩怨就是在面臨關頭的時候需要的是相互體諒,躺在了床上,月光照應而來,蒼靈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震動聲,震動聲一響,腳步聲踏在了地面之上。

雙足是那般的輕盈無比,好似是踏在虛空水面之上,是誰這麼晚還在這裡遊蕩,蒼靈、秀眉皺起,正要拿起橫水劍站起,然而那個腳步聲還是衝著蒼靈房間而來,是那麼的沉穩,想必是個輕功高手。

蒼靈將那棉枕塞入了被套當中,佯裝是人側臥在其中,然後飛速而起朝著那房梁而去,坐在了房梁之上,手中的橫水劍光芒是那般的入眼,就在這個時候門被開啟而來,一個身影從其中進入,帶著黑色的面具。

那人背影是很模糊,手中拿著夜行刀,鋒口是那麼的尖利無比,一下子劃拉起來,刺進了蒼靈被套,然而發現好似是撲了個空,不禁的皺著眉頭,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燈盞都發亮了起來,蒼靈從上面跳了下來,手中橫水劍直指那面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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