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嚴開車回到秦宅,發現大門口貌似有個人蹲靠在大門邊,便開啟車窗仔細辨認。

“伍月柯?”有點意外。堂堂伍家大小姐,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門口做什麼?

伍月柯抬起臉,傷心和怨憤交錯的眼神。

秦煜嚴下了車,走近她,伸手拉她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這女人的手段都這麼特殊嗎?出奇不意?

伍月柯抬頭看到是秦煜嚴,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撲到了他懷裡。

秦煜嚴皺了皺眉,本能地想推開她。她身上帶著濃郁的酒氣,看來今晚喝了不少。

“別對我這麼冷漠,求你了!”高高在上的,孤傲的伍家大小姐,藉著酒力發出嚶嚶哀求,拒絕被他推開,奮力往他懷裡鑽。

秦煜嚴不禁有點燥熱:“那我們試試吧。”

這一句“試試”,猶如在伍月柯面前開了一扇窗,清新的空氣汩汩湧入,令她心曠神怡。她仰頭看他,酒意全無,哀怨與傷心消失怠盡,臉上浮現出嫵媚笑意。

她雙臂纏繞著秦煜嚴的腰際緊緊抱著,彷彿將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緊緊地攢在懷裡生怕一不小心會丟失,永遠不願意放手。

“站在外面不冷嗎?我送你回去吧。”秦煜嚴卻非常理性。即使面對杜彬彬,他也理性著。

以他的判斷,杜彬彬心裡裝的是畢奇寒,沒有他。所以從一開始,他便是抱著對她的祝福和她交往。

伍月柯此時卻表現出了超人的撒嬌能力。

她抬眸直視著秦煜嚴,目光流動:“能不能親我一下?”一副不親就不走死皮賴臉的樣子。

秦煜嚴有些猶豫。好象和這女人還沒好到這份上。被她這樣抱著,在他看來已經是破例,給她的額外恩惠了。

寒風吹過,一陣哆嗦。

伍月柯很自然地靠他更緊一點,仰著頭,閉上了眼,等著他的採擷,哪怕是輕輕一觸,她也心滿意足。

眼前的女人,即使妝容花了,也是非常迷人。

但是秦煜嚴從來不看女人的臉。越美的花毒性越大,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這個女人她還不懂什麼叫愛。從小任性胡為慣了,如果一直沒有成長一直不懂得如何去愛,怎麼和他共度餘生?

他俯下身,輕輕碰了下她的額頭:“我希望你能真正學會去愛人。”

他把伍月柯塞進了車,急馳而去……

杜彬彬拿到了化驗單。她呆在醫院大廳裡猶如墜入冰窖。

晴天霹靂!六月飛霜!她懷孕了!

呆徵半晌的她跑到畢奇寒的貴賓病房,透過門縫偷偷地往裡面探望。

畢奇寒頭上纏著紗布,靠坐在床上,李小姐正在病房裡為他削蘋果。

這一切場景是如此熟悉,但女主已換人。而她,只不過是他生命裡的一個過客,以後恐怕再也不會有交集......

寒少,你沒事就好!

畢奇寒住院觀察了幾天後出院了。他一直盼望的杜彬彬始終沒有出現。甚至沒有再來一個電話。

回到公司,其他員工告訴他,杜彬彬提出了離職,已經打了申請報告,這幾天先請假。

她是要徹底從我眼前消失嗎?畢奇寒紅了眼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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