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教會你,對男人要用情專一!”畢奇寒發紅的眼圈掩藏在黑暗裡,心裡酸澀無比。

為什麼她要腳踩兩隻船,一邊吃著秦煜嚴的醋,一邊靠到我身上,這算什麼?

“寒少,我痛了……”杜彬彬的手被捏得生疼,不得不示弱。

畢奇寒鬆開了她。

他再次受傷。杜彬彬在他面前正大光明地吃秦煜嚴的醋,叫他如何忍受?

他站了起來:“杜彬彬,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以後都不管了!”滿心的傷感,聲音有點哽咽。

“寒少,別走。”杜彬彬慌了,伸手緊緊地拉住畢奇寒,聲音哽咽了:“寒少,求你了,陪我看完這場電影,我保證以後都不來打擾你。”

她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為什麼要任性地惹他生氣,和他的最後一次電影都不能看到謝幕嗎?

“杜彬彬,你就不能對我真心點嗎?”畢奇寒心裡的委屈有誰知道?要不是他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冰冷強硬的外表,恐怕此時已經掉出眼淚。

“寒少……”她沒有不真心,但是她的“真心”不能說出口。說了,自己以後便會有更多的念想,更多的慾望。

“一切都會好的,你會有新的美好的生活!”她輕輕地擁抱著畢奇寒,拍拍他的背,像親人那樣安慰著他。

這場被杜彬彬認為是人生中最珍貴的電影在這樣一場悶氣中結束。但杜彬彬已經很滿足了,她心裡暗暗感激畢奇寒,即使他很生氣,也沒有拋下她。

他們出來時,廳裡一對活寶正在對撕。

“陸光啟,叫你去買爆米花,你看你買的是什麼?”文子美手舞足蹈,囂張地叫著。

“不愛吃拉倒,我就自己吃。”陸光啟一副不屑的樣子,把頭撇向一邊,直接無視她。

文子美移步到他正對面。陸光啟一米八的個頭,她想跟他對視,只能仰起頭:“既然來了,你總要有點紳士風度吧!”

“要不是我媽逼著我,我能過來看電影做這麼幼稚的事嗎?而且還是和你這個潑……”

文子美死命地瞪著他直至他把“潑婦”兩字咽回到肚子裡。

文子美挽起他的臂彎,重展笑顏:“算了,不跟你這個千年渣男計較,我們先拍張照片交差。”

他們瞬間卸掉臉上爭吵時的怒目和不屑,雙雙露出歡悅的笑容合拍了一張,發給各自的媽媽。

杜彬彬忍不住笑了,有時爭吵也是一種緣份。

“不打擾他們了。”她拉著畢奇寒繞過他們走向影城門口。

“寒少,我們也來一張合影吧!”杜彬彬受到文子美他們的啟發,和他似乎除了結婚證上的照片,沒有其他合照。

“沒心情!”畢奇寒冷冷地道。

“對不起!”杜彬彬沒想到走出影城,他還在生氣。可見自己的某些行為有多氣人,雖然她不理解他為什麼能氣這麼久。

“你做錯什麼了?”畢奇寒不依不饒,執著得要命。

“……我想是……”杜彬彬思考著,剛才在包廂裡,他好象說我用情不用一,她挑眉盯著畢奇寒,試探著問:“是錯在……我用情不專一?”

他冰寒的面孔稍稍回暖。終於蒙對正確答案了!杜彬彬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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