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溪看著夏母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跪著去了她的跟前,輕聲說“母親,女兒只是覺得上次如意姨娘被打了二十板子,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再說了,她從小也算是看著女兒長大的,女兒是不忍心才會如此的。您別生氣了。”

夏母卻並不領情,甩開夏瑤溪的撫上來的手,夏瑤溪跪在她身前,尷尬的看著她,心裡也一片荒涼。

遲晨儒在之前開口之後,繼續語出驚人開口說道:“夏大人如此重諾,遲某也想藉此討一個承諾了。”

夏華陽獻媚的笑著問道:“遲大人請說,只要夏某能夠做到,絕對答應。”

遲晨儒英俊的臉上露出了點點笑意:“有些唐突,但是令女這些日子來在醫術上頗有天賦,遲某略有愛才之心,斗膽請求夏大人同意令女拜我為師。”

夏華陽這次沒有將驚訝表現的那麼明顯,而是連忙笑道:“這個沒有問題的,只要溪兒同意,我當然也沒有意見。”夏華陽對夏瑤溪要求嚴格,嚴厲不是真的討厭夏瑤溪,而是想著如何把她打造的更完美一點,用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如今遲晨儒在京城也是有名的,身上的官職雖然跟自己差不多,但是他這樣的人尤其是在顯貴的地方,那些大人物都要恭恭敬敬的,聽說當今太子的母妃之前身體不好,都是他調理的。如今他主動收自己的女兒做徒弟,夏華陽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反對。

再說了,張府恐怕也巴不得讓夏瑤溪做遲晨儒的弟子呢!

夏華陽跟遲晨儒交談甚歡的時候,夏夫人冷冷開口,“遲大夫不要只顧著怎樣討封賞,我的小女兒還沒有醫好呢!”

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的無禮了,遲晨儒看著夏夫人,也不責怪,可是夏華陽卻氣急了,這個婦人,往日裡看著還算精明,怎麼今日這樣蠢笨無禮。

夏華陽凌厲的眼神刺向夏母,夏母嘴角顯出一抹苦笑,但還是堅持的看向遲晨儒。遲晨儒這時候臉上還是帶著笑意,注意到夏母的注視,緩緩開口:“這個恐怕恕遲某不能做到了。令府的二小姐曾經對遲某說就算是病死也不會讓遲某診治,遲某為了二小姐著想,若是自己自取其辱的去了,結果二小姐卻要生生病死自己也不吃藥,就是罪過了。還是算了吧。”

夏華陽此時真的是惱怒的很,遲晨儒怎麼說也是自己家裡的貴客,可是夏宛青這是做什麼?哪裡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說到底還是夏母回來之後對夏宛青的管教不嚴,對夏母又多了一些厭惡。

夏母此刻聽著遲晨儒的話,覺得遲晨儒肯定是故意的,在老爺面前說宛青的壞話,讓老爺厭惡她。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夏瑤溪,陰謀論,甚至覺得這個遲晨儒是瑤溪的師父,說不定這些還是夏瑤溪讓遲晨儒做的,為的就是在夏華陽面前詆譭宛青,跟她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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