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能被召見想來是朝廷對江南槽運今年上交的稅銀不滿,因此能夠微服出京的恐怕只有當今參政的太子了。”

楚曦之聽了他的話讚道:“你倒是看的仔細,通透。起來吧!”

“既然知道本太子來是做什麼的,就不多說了,你可知要查清楚,還要扳倒楊丞該怎麼下手嗎?還不能牽涉到他上邊哪位!”

看著杜七沒有對他說的扳倒楊丞沒有驚訝而是沉思的樣子,又說“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江南槽運總督楊丞舉行一個宴會,另外我還需要一張請柬,我需要一個機會去探探深淺!你可能辦到?”

“這個時候宴會的話正是時候,不需要多費心,楊丞的寵妾為他誕下一子,楊丞老來得子定要大辦宴席,只是請柬不好弄,太子是新面孔貿然用請柬進去宴會難免引人注目,若是只想要進入楊府的話,太子可以委屈在我身後做個小廝,到時候行動也方便一些。”說著杜七低著的頭微微抬起一些打量眼前人的臉色,雖然他之前見楚曦之氣勢不同常人,可是能力有時候不是與外表一樣的,他雖然效忠此人,但也要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至少早知道他是不是能忍。杜七看了楚曦之半天見他面色無常才低下頭等著楚曦之的回答。

楚曦之自然也感覺到他打量的眼光,也不避諱,知道他應該也是想衡量一下自己的主子是否值得人效忠,若是也連這點也隱忍不下來,那他也白白當這太子了。

只是屬下不光要讓他滿意。還得讓他服從,他需要的不是合作伙伴,他需要的是絕對忠誠的下屬。

“怎麼?杜大人可還滿意?”杜七一聽到楚曦之慢慢的吐出這幾個字,可是聲音裡卻暗含凌厲,知道知道自己剛剛隱晦的打量和試探被發現了,連忙跪下道:“太子恕罪!”

楚曦之也不打算計較,可是一點點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他要知道主子的權威是不能挑釁的,不能被懷疑的。

杜七低著頭仍然能感覺到楚曦之落在自己背上的凌厲的眼神,心裡越來越不安,自己剛剛實在是太莽撞了,不說他是堂堂太子,就單單是自己的主子就得用百分百的尊敬。是自己這麼多年在楊丞身邊姿態高傲慣了才會忘了身份。

杜七就這樣一直跪在地上等著楚曦之的懲罰,深秋的天氣杜七的額頭上一滴汗滴落在地上,打出一小片的水漬,才聽到頭頂傳來聲音:“起來吧!宴會的時候我會來這裡的。”說著就摔了一下袖子離開了這裡。

杜七在原地呆了一瞬明白了楚曦之的意思是同意到時候跟著他作為小廝去楊丞府上。走出房間後看向四周,哪裡還有楚曦之的身影,看著院子外面的僕人仍在原地竟然不知道有人來過的樣子,暗歎,太子不光氣勢壓人,武功想來也不弱,甚至剛剛在門口守著的兩個手下恐怕也是高人,不禁有些暗恨自己剛剛打量試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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