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自己就被張文遠的另一個庶弟招呼了過去,說起張文遠這個庶弟張文哲,楚曦之想起與他結識的時就覺得有點太巧了。

他那日走在路上正遇到一個飛馳的馬車,那馬車的馬失了控制,橫衝亂撞,卻有一個婦人帶著個四五歲大的孩子,手裡還拿個米麵之類的食物。看著馬車過來,一時不知道躲開,眼看就要撞上了,那小孩嚇得脫了母親的手,說時遲那時快,楚曦之一時也顧不上那婦人,只得先去救那個孩子,飛身出去後對面也有一個人與他一同飛了出來,兩人愣了一瞬,就分工明確的分別向二人飛去。

事畢後,那個張文哲有些自來熟一般,想見見晚硬是抻著他去喝酒,盛情難卻,楚曦之見他是個有勇,嗯,姑且也算有謀的漢子,就隨他去了。哪知他竟然是張家的公子。

張文遠是那種痠軟懦弱的書生性子,他的兄弟張文哲倒是完全與他不同,他兄弟走的似乎是武路子,他姨娘倒是有點小聰明,知道長子走的路是文路,就讓他做了個武夫,雖說家裡的人有些鄙視武人,覺得他粗俗,但是他自己也有些本事,靠著自己做了個辦案衙門不大不小的官。

張家的當家主母不僅沒有打壓他,反而支援,畢竟一個武人對張文遠的威脅不大,老爺也不喜。以後張文遠繼承了家業,有個衙門的官還能做個助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張文哲也得幫他護著張家。故而,這個張文哲倒是很得主母喜歡,在張家也說的上些話。

“楚兄,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你,你要是再不來我可能就要去你家找你去了,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快來快來,我介紹我的朋友給你。他們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我與他們說了楚兄的武功超群,他們不服,今日你就給他們看看,我可不是愛吹牛的人。”說著就連忙拉他向裡面走去。

楚曦之一聽這個話,不覺有些頭疼,心裡暗想,你這還不是愛吹牛,那日他不過是飛身接了那個孩子,就這樣誇張渲染。他這次來這裡可是微服私訪,不想出風頭的,一邊頭疼,一邊想著一會要如何把這個話題混過去。

一走到院子裡,一陣清香撲鼻,院子裡面的菊花更勝一籌,眾多花朵競相開放,爭奇鬥豔,奼紫嫣紅,流光溢彩。紅的像火,黃的像金,白的像雪。各色紛紛爭豔鬥彩,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美。更有魅力的是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花瓣一層挨著著一層,比起那些自然盛開的花更有味道,少了點豔麗,多了些清美。整個院子裡那些一朵朵的菊花都像是雕刻成的球,在日光和清晨的霧氣下,傲然挺立,一團一簇的美麗極了。

楚曦之看了那些花兒,再看那些公子哥們,楚曦之就有些興味低昂了,幾個幾個一堆的分門別派,張文遠四周圍著一群,張文哲帶他去了另一群,他一過去,四周的人就開始冷言冷語的道:“聽說楚兄是個大夫,聽文哲說,你還會些武功,不如今日就為我們展現一番,也讓我們見識見識,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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