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之聽完卻並不告辭,依舊坐在原位,笑道:“其實我今日前來不光是送小紅回來,還有一事想要告知夏大人,大人先不必趕我走,據我所知,這件事似乎還與夏大人今日要處理的家事有關。”

夏瑤溪一聽,也不禁抬起頭來,好奇他要說的事是什麼。

夏華陽更是一臉若有所思,“哦,不知是何事?”

“說來今日也巧了,壽宴離開之時,竟在夏縣令家看見一樁事。”楚曦之看了下一屋子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也不急著說,看到夏瑤溪一臉焦急,衝她安撫的笑了一下,轉頭又說:“我在出門時,在夏家外門處看到兩個丫鬟鬼鬼祟祟,一時好奇跟了上去,卻發現,一個偏健壯的婆子正扶著一個暈倒的丫鬟向側門走去,被我發現後,一臉驚慌,竟扔下那位丫頭跑了。”

楚曦之故意停頓了一下,喝了杯茶水,看著屋內神色各異的眾人,又接著道:“後來發現那丫頭中了些米藥,因府中正大辦宴席就不好打擾,故作主張,將此女送了附近的醫館,沒想到這女子醒後竟然求到我面前,我雖然不好干預府中家事,但見此女實在可憐,又怕夏大人冤枉了良善之人,這才借小紅貿然打擾拜訪。”

夏瑤溪一聽就猜想是不是綠衣,著急的轉頭馬上張口急切的問:“是不是一身綠衣的女子,對,還帶了一個淺綠色髮簪?”

“正是。”楚曦之回答道。

“那她現在可還好,現在在那裡?有沒有受傷?”夏瑤溪也顧不上什麼禮儀,因太擔心綠衣馬上就問出口。

“夏小姐不必擔心,我已經安排好她了,為了她的安全,這才沒有帶她來這裡。”

“那就好,那就好,綠衣沒事就好。”楚曦之見她只關心綠衣安危,自己的事卻一點也不上心,又氣她把他之前說的讓她別那麼傻乎乎相信別人的話當耳旁風,又覺得她心思純淨而憐惜她。

見她不上道,只好自己開口說:“剛剛在外門聽說是這個綠衣房中發現了陷害二小姐的藥物,可見是冤枉了,否則又怎麼需要別人迷昏她讓她離開夏府,既然不是綠衣,那麼大小姐恐怕也是冤枉了。”

夏母夏夫人聽楚曦之說完,馬上吐了一口氣,連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夏瑤溪,臉上露出愧疚的臉色嘴裡道:“瑤瑤,快起來吧,孃親也沒有想到不是你,還以為你是嫉妒你妹妹剛剛回府,又對我們心存怨懟,才會這樣想。”又輕聲的好言安慰著她,一副慈母做派。

其實夏夫人也不是真的就那麼不相信夏瑤溪,只是證據確鑿,她又聽了夏宛青的幾句挑撥,就以為夏瑤溪心存異心,事實上她一直把夏瑤溪當做親生女兒,也是有幾分疼愛她的。

夏宛青在剛剛楚曦之提出綠衣時臉上表情就不太好,這時看見夏母一聽到夏瑤溪是被冤枉的就立刻推開自己,扶著夏瑤溪起來,說著貼心話,心裡諷刺一笑,又柔柔弱弱的走上前,扶著夏瑤溪的胳膊不陰不陽的輕輕說:“我說呢,我也覺得不是姐姐,姐姐雖然之前練舞對我有所不滿,也不會總這樣的陰謀詭計讓我不能上臺表演的,對吧?姐姐。”

夏瑤溪此時卻因為跪在地上太久,本來這些日子身體就不太好,今天這麼多事,乍一起來,站了一會兒,心裡突然鬆懈了下來,聽完夏宛青的話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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