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懷疑有沒有和別人說起過。”
楊憐殤搖了搖頭,她還沒那麼傻,太后是什麼身份,在沒有完全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她又怎麼敢和別人亂說。今天之所以問了李德全這個問題,那是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
“那就好。”李德全松了一口氣,“記住今天的這件事一定要爛在肚子裡,莫非你沒有證據,就算是你有證據也什麼都不要說明白了嗎?”
雖然李德全的話語是嚴厲了一點,但是楊憐殤知道他這是為了她好,皇上是個孝子,莫說太后沒有犯什麼罪,就算太后真的犯了什麼罪,皇上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怎麼樣,最後倒黴的那個人只能是他自己。
楊憐殤之所以會問李德全,太后知不知道月桂樹的來歷,只不過是想心裡面有個底,這樣日後也好做個防備,並沒有傻到最後去以卵擊石對付太后。
李德全抬眸看了一眼楊憐殤,看她的態度還算是令他滿意,“我說丫頭啊,你也別怪我說話太沖,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好你明白了,今天你立了一個這麼大的功勞,我能看出來皇上在看你的眼神當中透露著一種欣賞,相信你奴才變主子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李公公我對你的提拔。”
楊憐殤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德全,難怪他總是幫她,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楊憐殤也真的是奇怪了,為什麼她身邊的人似乎都很想讓她嫁給皇上,過去的端貴妃是如此,現在的李德全也是如此,就連已經故去了的先皇后,她雖然沒有明確直說,但是楊憐殤也能猜到她似乎也有這個意思,楊憐殤真的很不明白,嫁給皇上除了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有什麼好,整天和那麼多女人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爭搶一個男人有什麼好,與其那樣楊憐殤甚至覺得還不如直接出家去當尼姑算了。
楊憐殤沒有說話,李德全也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正要說話,楊憐殤打了個哈欠,“李公公今天忙碌了一天,我累了,我就先睡了,你也早點去睡吧,啊。”
說著楊憐殤拍了拍李德全的肩膀臨走之前還不忘和他說了一句,“祝你做一個好夢。”
李德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待著皇上身邊的時間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所能及的,所以楊憐殤即便是非常不願意聽他說教,也非常不認同他的觀點,不過她也是不願意得罪他的。
楊憐殤走了以後,李德全十分命苦的說了一句,“睡,我還能睡得著嗎?現在惠妃那邊指不定抓狂抓成什麼樣了。”
說著李德全無奈的嘆了口氣,“主子欠下的債,還得我這個當奴才的為其擦屁股。嗨,真的是命苦呀。”
第二日一早,玄燁下了早朝,來到了上書房,表情比以往都要嚴肅,這讓李德全十分的摸不清楚頭腦。
“李德全去吧門給朕關上。”
李德全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按照皇上所指使的那樣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