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趙大人說和您有要緊事商量。”
玄燁想了想,雖然他打心眼裡不願意見到趙培仁,但是無奈他是皇上,要想做一個人人稱讚的好皇帝很多時候是不能任性的。
沒過多久,趙培仁就走了進來。
同時,延禧宮那邊,玉竹將李德全生拉硬拽的拽了過來。
“奴才參見德妃娘娘。”
楊憐殤點了點頭,隨後站了起來,“李公公坐。”
說著楊憐殤讓李德全坐了下來。
“奴才不敢。”李德全又站了起來,他知道楊憐殤這次叫他過來,還對他這麼的客氣,一定準沒好事,說不定這就是一個鴻門宴。
可是李德全既然已經坐下了,楊憐殤又怎麼可能讓他重新站起來,更加不可能讓他離開這裡,“李公公,本宮讓你坐你就坐,怎麼難道李公公是嫌棄我不過只是一個區區妃嬪而已,不肯給我這個面子嗎?”
李德全誠惶誠恐,“娘娘您說的哪裡話,您是主子我是奴才,我哪敢嫌棄您呢,奴才只是覺得奴才的身份卑賤,和您坐在一起怕……”
“原來是這樣。”楊憐殤坐在李德全的對面,“李公公,憐殤其實心知肚明,如果要是沒有您,又哪裡會有憐殤的今天,所以在憐殤的心裡,您李公公一直一直都是憐殤的半個師傅。”
其實楊憐殤也知道先皇后臨終前和李德全交代過什麼,否則的話李德全也不可能會那麼的幫她。
就在這個時候,玉竹以及幾個小宮女送進來一大桌子酒和菜。
李德全看到這一幕便更加知道了楊憐殤這一次叫他過來其實別有目的的。
是,以前他是可以偶爾幫楊憐殤一兩回小忙,可是現在……畢竟楊憐殤現在的身份不同了,楊憐殤現在是妃子,而且又是最得寵的妃子。
如果要是讓皇上或者是別人知道了他們兩個走的很近,那到時候他真的就很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李德全這是在避嫌。
他這樣做不單單是為了他自己,其實也是為了楊憐殤。
楊憐殤給李德全倒了一杯酒,然後又拿也起了另外一壺酒替自己倒了一杯。
將就被舉了起來,“李公公這杯酒是感謝你曾經對本宮的照顧,本宮先幹為敬,您隨意。”
李德全皺了皺眉頭,其實他知道楊憐殤這次讓他來可能會問他什麼問題,莫說他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能說。
不過李德全最終還是將楊憐殤給她倒在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喝下去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居然是一杯濃烈且又容易上頭的烈酒,既辛辣又刺鼻。
“德妃娘娘,皇上那邊還有事,奴才,奴才必須得,必須得去伺候皇上了。”
“不著急李公公。”李德全剛要走卻被楊憐殤給攔了下來,“李公公,皇上他身邊又不止您這一位公公不是嗎,您這麼著急的想要離開難不成您是不肯給本宮這個面子?”
李德全突然愣住了,看著楊憐殤,他現在已經感覺頭上已經開始暈暈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