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修聽了蘇光想了半天得出的結論,一隻手撐著桌子,不厚道地笑彎了腰。

而付樊,則一口氣差點沒吊上來,好不容易吊過氣後,第一次對蘇光怒目而視。

蕭修簡直要笑出眼淚,這付樊先前一直看他不順眼,卻對蘇光還算不錯,眼下因為蘇光的話,居然顧不上衝自己發怒,而改為針對蘇光了。

蘇光看著付樊那兩道有如實質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做什麼要瞪我?我是真的想安慰安慰你,但我也著實沒想到我有失去什麼其他的東西。”

“你說的挺好,是他有病。”蕭修拍了拍蘇光的肩,哈哈大笑道。

“阿修,你能不能不要笑這麼大聲……”蘇光看著蕭修的樣子,越發覺得剛才自己做了件蠢事。

“好了,在你身上我們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蕭修笑夠了,拿摺扇一敲手心,站了起來。

“付樊,十幾年前你做下錯事,造了殺孽,如今仍是不知悔改。不僅逃出萬惡牢,還妄圖再次行兇。本少主饒你不得。”

“成王敗寇。隨你處置。”那付樊面無懼色,輕蔑地嗤了一聲:“若不是我拒絕了那個人,無意與你們四大宗的人為敵,只想按自己先前的方式過日子,又怎麼會這麼快被你們抓住。”

蕭修眼色一凜,一把抓住付樊的衣領,把他拉到面前厲聲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你們原本有什麼計劃?”

付樊輕喘了一口氣,諷刺道:“我都說了我拒絕了他,我怎麼知道他有什麼計劃?你們這麼厲害,自己去猜,自己去查啊。”

蕭修面無表情地把付樊又推到牆上,絲毫沒有控制力氣,他厭惡地拍了拍手,道:“無論你們有什麼計劃,都不會得逞。”

“自信是好事,可別過了頭。”付樊吐了口血沫,直直盯著蕭修。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蕭修輕描淡寫道:“你還是回牢裡養白白吧,外頭陽光太大,不適合你。”

從懷裡掏出信號彈丟給蘇光:“出去發個訊號。”

蘇光接住信號彈,“哦”了一聲,乖乖拿著出去了。

不一會兒,鴇母便上來了。

鴇母一進門,便先看到了地上的張老爺,還有幾顆帶血的牙。吃驚道:“哎呦,這是張老爺?這可怎麼是好?”

隨即看到了牆邊胸前都是血汙的付樊,那鴇母也不敢上前,就在門邊問道:“這是付樊?竟有些認不出來了。上官公子,您可是將他制住了?”

蕭修點了點頭:“不必害怕。一會兒蕭門便會有人來將他帶走。這次他不會再有機會逃脫出來了。”

那鴇母終於放了心,拍著胸口道:“此番真是多謝二位公子了!付樊這廝居然真的來了。若不是有您二位,老身這樓中可就又難得安寧了!”

蕭修道:“你找人把那老頭兒抬床上去吧,他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了。”

鴇母連連道:“是是是,老身這就找人來照顧張老爺。只是張老爺為何會是現在這幅模樣?”

“哦,被這傢伙來時打暈了。著實殘忍,著實殘忍吶!”蕭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鍋全扣在付樊身上,也不管人家在不在場。

其實是剛才蘇光走後鴇母又還沒來時,蕭修想著這老東西剛才居然想碰蘇光,便也趁機踢了他一腳,還踢掉了他幾顆牙。這張老爺,怕是得睡上一整天,然後再養個十天半月的了。

付樊閉著眼睛靠在牆上,隨蕭修胡謅,沒力氣也不屑於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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