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蕭修的傷後,兩人便在房間中等候著。

不多時,便有侍女敲門而入。

“兩位公子,請隨奴婢來。”

“勞煩了。”蕭修和蘇光跟著那侍女,到了四方閣頂樓。

蕭修和蘇光被帶到一個非常華麗的大門前,大門上金色的花紋看起來貴氣而奢華。

侍女對他們欠了欠身,示意他們在門口等候一下,然後她走上前去,拉住純金門環敲了敲。

“進來。”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中年人的聲音。

於是裡面便有兩人拉開了門,侍女帶蕭修二人進門後便帶著房間裡的其他下人一起退下了。

這房間大而空曠,四壁都是直到頂部的書架。一半放滿了書籍,一半放滿了用布袋裝著的卷狀物。

房間中間有一張很大的桌子,背後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面容削瘦的中年人,他穿著黑衣,領口和衣襬處繡著金邊。

他的手指很長,撐在下顎上非常顯眼。他的唇很薄,顏色有些暗淡。

另外有一人隨意地靠在房間一側的書架上,懷中還抱著一把黑劍。

他正是先前與蘇光交過手的那個男人。

但是他現在沒有戴面具,露出來整張臉。

他是一個非常俊秀的男人,但年紀應該不算十分小了,可能已經快到而立之年。

他的眼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神秘而難以捉摸,右邊鼻樑上有一顆小痣。

在蘇光二人進來後,他的目光就沒有從蘇光身上離開過。

“二位請坐。”坐在桌子另一頭那個中年男人開口道。

待二人坐下,那中年男人又道:“在下正是這四方閣的閣主金門彥。不知二位是何身份?”

蕭修和蘇光注意到他問的是“是何身份?”而不是“如何稱呼?”

蕭修不動聲色道:“聽閣主的意思,來此問問題還必須要告知真實的身份不成?”

金門彥微微一笑:“那是自然,這是我們四方閣收集情報的一部分。不過二位可以儘管放心,我們四方閣會保密的——除非有人像你們二位一樣贏了擂臺賽前來問我。”

蕭修向那個抱著黑劍的男人的發現瞟了一眼道:“據我所知,這位應當不是四方閣中的人吧?”

那人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回過頭看蘇光,一言不發。

金門彥笑道:“這位是在下的朋友景雲見,不是鬼城中人,只是前來找我敘舊罷了,二位不必擔心。”

蕭修雖然很看不慣那個老是盯著蘇光的傢伙,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於是兩人將面具摘了下來。

“蕭門少主,蕭修。”

蘇光也淡淡道:“萬葉宗,蘇千葉。”

金門彥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原來是蕭少主和千葉君。失敬失敬。”

雖如此說,語氣中卻並不見多少恭敬。

蕭修道:“如今我們能否提問了?”

金門彥道:“自然可以,不過我只回答一個問題,也只告訴一個人。”

蕭修道:“我們二人是一起的。”

金門彥道:“我知道。但這是我們這兒的規矩。蕭少主和千葉君可以商量一下,由誰提問。”

蕭修臉色有些不悅,蘇光站起身來,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肩:“那便由阿修你來問吧,我先出去等你。”

如今是他們有求於人,也只能按金門彥的規矩來辦。

然後蘇光衝金門彥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出了門,本來在一旁圍觀的景雲見便也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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