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什麼?你以為是什麼呢?”

蘇蕭俊顏帶笑,那滿似讓人側目,美得難以言語的說,伸出他那修長好看的素手,撩抬起秦霜雪的下巴,強迫秦霜雪對著自己,

“在下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還不夠明白嗎?”

那副咄咄逼人的問道,整得那既懵逼,又不知如何自處的說,心裡不由得有些打退堂鼓,早已沒了開始的認真與強硬。

如果說秦霜雪此時此刻心裡還有什麼其他想法,不用有絲毫懷疑與不敢相信,絕對就是好想哭,好想離開這不知名的鬼地方。

秦霜雪眼瞧著蘇蕭不緊不慢的掏出一把類似於,黑風一直威脅自己的那把匕首,整個人忍不住往後縮退了好幾步的說,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難道說要謀殺本姑娘?”

心裡好似有個聲音在不斷告訴自己,“是它就是它!絕對就是那把匕首!沒錯!”,

一時間所有的理智都一掃而光,秦霜雪就知道一味著後退,直到自己真的退無可退,方才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說。

蘇蕭輕笑了一聲,任由著秦霜雪不斷往後退,自己緊跟其後,輕飄飄的道了一句,

“幾乎可以說已經斷絕的特殊血脈,在下當然是想就地取材,好好研究一下了~”

雖然蘇蕭的話,秦霜雪並沒有聽清楚的說,但心卻一沉,完全不知自己做什麼的咆哮,

“研究什麼?取什麼材?走!你給我走!”,那手好似驅趕什麼可怕之物似的揮著小手。

終於在自己避無可避,被蘇蕭硬生生的拉牽出自己手,不帶絲毫猶豫就劃破了一個口子,秦霜雪隱隱約約好似知道了什麼。

秦霜雪眼瞧著那還有燙的鮮血就順著自己手腕劃滴入了,不知蘇蕭何時已經備好的白玉鑲邊碗,雖然造型也挺美的說。

不過秦霜雪卻沒了那個心情欣賞,幾乎竭斯底裡的大呼道:“有你這樣惡趣味的幫人自殺嗎?還不如跟本姑娘一個痛快啊啊啊……”

對於秦霜雪那近乎是氣急敗壞的說,蘇蕭卻滿是從容與淡定的可怕,一邊抓著秦霜雪的讓血滴入碗裡,一邊還時不時騰出手給秦霜雪理了理額前散亂的髮絲,

“小姑娘你不必太過驚慌,在下不會要你性命的~

不過你倒要小心將你帶過來的那個人,他貌似對你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呢~”,

那滿似輕柔的說道與輕撫,讓人一度懷疑傷害秦霜雪的人,不是他的說。

不過秦霜雪聽後卻如夢初醒,一下子有種恍然大悟的說道,瞧著蘇蕭那眼神,好似已經把人給看穿的說,絕美的花容掛著一副真相的冷笑,

“小心他?他不過只是把你利用,不知自己都在做什麼的可憐人罷了!如果本姑娘沒有猜測錯的話!

蘇公子你可真是擅長控制他人,就像是當初控制本姑娘那時候一樣,對吧?

我可有說錯?簡直喪心病狂!”

聽到猝然改常態,那滿似鄙視的瞧著自己,蘇蕭頗為意外的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

“猜測得不錯!不對!你只不過猜到了起因,並沒有猜到真正的根本。

而且在下也沒有特意控制他人,只不過幫忙他們更好的看清楚內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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