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霜雪那得寸進尺的咄咄逼人,秦神沒有予以任何正面答覆的說,反而揚唇說道了一句,

“這可是雪兒你自己撩起本座的火,可做好了陪罪,道歉的準備了?”

雖是問句,但是秦神卻絲毫沒有要給秦霜雪多加思考,也沒有半點要聽秦霜雪回覆的準備的說。

秦神完全不講理的霸道的將秦霜雪極其熟悉、自然的擁入懷裡,迎上秦霜雪的嬌唇,少了以往的溫柔、小心,多了宣誓主權的霸道的宣洩的傾述的說。

對於這一切,秦霜雪可以說除了意外還是意外的說,不過以為自己會特別討厭之人,對於其的無禮行為,自己居然沒有心生厭惡,反而有種親切與熟悉之感的說。

秦霜雪感覺最為意外與奇妙的說,還是心裡那種莫名暖暖的甜蜜之感那是怎麼回事,還想問個清楚、明白的說,不過實在沒了機會,關鍵是自己嘴還被秦神堵著的說。

不知時間過了多了久的說,秦霜雪只感覺大腦嗡嗡作鳴,空白一片的說,那窒息的缺氧之感,幾乎是讓自己有種崩潰之感的說。

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氧氣的說,秦霜雪努力平復著自己身體的各種不適的說,秦神卻頗為得意與滿足回味似的舔著唇角,

“這就算是給本座的小小補償,來日方長,本座會慢慢的給雪兒好好算算的……”

聽到秦神如此說道,秦霜雪忍不住差點爆粗口,直接暴走拉開與秦神的距離,衝著秦神怒吼道,

“算賬是嗎?本姑娘才要跟你好好算算呢!無恥之徒!

佔了本姑娘便宜還揚言要跟我算賬,真不知道你的腦迴路為何這般難以理解!”

聽著秦霜雪這貌似不是開玩笑,那是真的生氣,秦神卻比秦霜雪更加的生氣,後面那還未說出口的話,卻被秦霜雪一把不知怎麼的拉挽起羽公子手腕的舉動,特別是秦霜雪那憤憤不平的說道了一句,

“那人心胸狹窄,咋們實在犯不著生其氣,咋們走我們的陽關道,隨他過自己的獨木橋去了!”

“雪兒你再重說一句,本座保證讓你後悔!”

秦神真的好幾次沒有忍住直接殺了羽公子的說,黑著臉,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足夠凍死人的說,伸出他那修長好看的素手,極其霸道的將秦霜雪圈禁錮在自己懷裡,

“沒了記憶,難道就連感覺都忘了嗎?

本座鄭重的宣佈:雪兒你別想離開本座,不管是舉動,還是想法都不許有!

你若走敢碰除本座以外的男人,再看看除本座以外的男人,本座不會將雪兒你怎麼樣,但是卻把那些男人統統送於皇天后土長眠!

雪兒你可要想清楚了,記住了!”

聽到秦神那半點不像是開玩笑的說,秦霜雪冷笑了一聲,努力掙脫秦神的束縛不得,沒好氣的回懟道:

“呵~你開什麼玩笑!逗小朋友呢?玩我呢?

本姑娘憑什麼聽的?憑什麼信你的!你還有能力殺盡天下人,不成?

就算是你做到了,證明了,又能怎麼樣?

無外乎不過證明你自己就是一個屠夫、惡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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