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神,秦霜雪除了各種無奈與沒轍的說,最多就是在心裡默默嘀咕、埋怨一句,“得了,就知道說不過你!”
雖然秦霜雪只不過在默默嘀咕的說,但是眼瞧著秦神那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與模樣,好似都聽去的說。
眼瞧著秦霜雪那好似生氣的不行的說,別過頭一副好似隨時都可能噴火出來的說,秦神沒有絲毫要表示的說,反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閒模樣的說。
“這不是剛才的那位姑娘嘛?
這是怎麼了?生氣了嗎?
誰惹姑娘生氣,在下不才,但做個傾聽者那倒是綽綽有餘呢~”
聽到這猝然冒出來的乾淨、純粹的男中音,秦霜雪真的是驚嚇了一跳的說,尋聲看清了來人,好似有些失望與待見的說道:
“本姑娘還當這是誰呢?原來是蘇公子呀~蘇公子你問這作甚呢?
還有你也不是個好人!剛才不是走得挺瀟灑嗎?怎麼又跑回來了?
難道說有什麼丟失了出來拾取嗎?倘若只是錢包這種身外之物,就不必特意回來一趟了,畢竟蘇公子不像是這種缺這些東西之人。
更何況本姑娘實在是不期待與蘇公子的再次相遇,所以話不投機,半句都是多,就此告辭!”
秦霜雪說得看似很似平靜的說,不過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的想走的說,只是秦霜雪有意想離開,但是蘇蕭卻不答應的說。
說時遲那時快,蘇蕭那動作那表情可謂是一氣呵成的說,一手擋住秦霜雪的前路,雖然俊顏上滿似好似很好說話的說,卻不想說得那每句話,那個字都滿似霸道,不容人拒絕的宣稱道:
“在下丟失的是何物,姑娘難道不知嗎?
不過姑娘說言也極對的,身外之物,確實與在下無意!
不過姑娘你這就走,實在是太不厚道些了吧!”
聽著蘇御如此說道,秦霜雪差點沒氣得直接與其手撕、血拼起來的說,那每個字都冒著怒火的說道:
“呵?蘇公子這是說本姑娘不厚道嗎?
這飯可以隨便亂吃,但是這話可不能亂說呀!
你我頂破天也不過萍水相逢爾爾罷了,蘇蕭卻如此說道,這未免也實在是太過於誇大其詞,想象力太過於豐富了些吧!
再次重新提醒一遍,麻煩別擋路,不相見!”
“不相見?這也太過於絕對與衝動了些吧~”
蘇蕭聽到秦霜雪如此說道,稍微停頓片刻,沒有給秦霜雪讓路,反而衝秦霜雪拋了一個媚眼的說,
“姑娘要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請把你偷走在下那顆愛上你的心,給送還在下,可好?
姑娘不肯告訴在下芳名也不是不可以,但請記住你今後的每天,應該由在下為你守候住的笑容,應該都有在下陪伴左右!”
聽到蘇蕭這很似霸道的表白,秦霜雪一時間心中的氣憤全無,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承蒙蘇公子如此看得起小女子,這是小女子的榮幸,不過在此也請蘇公子記住,世界上不只一見鍾情,還有一個叫有緣無分。
所以說蘇公子還請管好自己那漂浮的心,小女子實在是承受不起,也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