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還是其次的,最為讓大跌眼鏡莫過於秦神想要的東西那都是那應有盡有。
如果真的差了什麼,恐怕就差了一個習慣性賴癱在其懷中的秦霜雪了吧。
那個老頭很似從容淡定端坐在秦神的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沒頭沒腦的猝然道出了這麼一句,
“裕皇!聽說最近給自己換了一個新的名字,不過老朽更喜歡你以前的名字,但是老朽更喜歡叫你小子!”
秦神雖然一直知道這個老頭一直端坐在那,不過卻好似沒看見似的,根本連個正臉都懶得給的說。
不過在那老頭身後猝然出現也一個米粒大小的十字白光,而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秦神只有種莫名的親切與熟悉感,這一時間眼神都捨不得離開的說。
對於秦神那一直板著近乎面癱的殭屍臉,這猝然居然出現了些微的變化,那老頭可謂是一點也沒錯過。
就算是想錯過,恐怕也會被秦神那猝然變得的愈發熱烈的眼神,好似就瞧著自己這個方向。
那老頭這一時間感覺自己周身,都快起雞皮疙瘩了起來的說,老臉都露出一抹極其抓狂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冷冷抽的問道:
“唉唉唉……老頭子我說呀~
裕皇呀~老頭子我認錯了還不行嗎?
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老頭子行嗎?”
秦神原本因為自己英明一世,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的說,早已不想給這種多說一個字,對於他的說話聲,早已遮蔽、無視了的說。
於是乎這一誤會,反倒是整的那老頭更加誠惶誠恐,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不由得多了幾分滑稽感。
那老頭還沒來得多加思考秦神為何轉變之大的說,卻萬萬沒想到的說,秦神卻突然起來身向自己這邊了過來。
“這……小子你要做什麼?
你最好要有點囚犯的自覺性點,小子你這是要幹嘛呢?”
那老頭一把年紀了,此時此刻卻滿似局促不安了起來,兩隻好似枯木枝條的擺得讓人眼花繚亂的亂的說,那都有些混濁的眼眸死盯著秦神,
“我老頭子長活了這麼久,對於你那點破事也沒少調查、打聽的說,卻萬萬沒想小子你居然好這一口!
老頭子我聽說過有喜歡女人的女人,聽說過有喜歡男人的男人的,卻萬萬沒想到這世界居然還有喜歡我這樣的糟老頭的!
裕皇呀~我老頭子算是甘拜下風了,求放過啊……”
這老頭愈說道後面,就愈發得沒下限與離譜的說,如果秦神能夠聽到的話,恐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掌劈過去了再說其他吧。
不過別看那老頭一副裝得好似什麼受害者似的,其實眼角卻劃過一抹算計的異光來著,顯然這是故意逗弄秦神來著。
只不過那老頭演得很似賣力與認真的沒話說,那都近乎是自己都相信了你自己那信口胡說的一通言論來著。
然而那個想胡弄的正主秦神卻不受任何影響來著,根本就全程無視那老頭到底,走到那老頭身邊。
那幾乎是輕輕一抬手就能夠觸碰到那老頭的說,這可把那老頭整得有些要坐立不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