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雪這一路上,可謂是咬著牙的忍著疼痛,沒有鬼喊鬼叫,也沒耍什麼小性子,因為自己太清楚,太瞭解秦神的說。

便是秦霜雪說什麼,也不會影響,也不會改變任何境況,所幸不言其他,保持沉默的說。

好在整個旅程比較短暫,秦霜雪不由得感嘆連連的說,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當自己被秦神安放這那舒適的軟塌上的那個瞬間,秦霜雪差點就沒有感動、激動到淚流的說。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卻沒想到秦神卻默默的掏出一瓶,稱之為什麼上好的金創藥的說道:

“雪兒放心,本座這藥,保證讓人今天用了,明天就能夠上躥下跳!讓為夫替你上藥吧~”

聽到秦神那前面那句話,秦霜雪還有一副如釋重負之感,聽到那後面半句,簡直差點沒有因為秦神按住自己,就一把翻了過來。

“什麼跟什麼嘛~出去出去!”

秦霜雪整個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道,那副激動控制不住的模樣,那讓以為秦霜雪那是什麼病犯的說。

“夫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秦神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之感的瞧著秦霜雪,一副可憐兮兮外加憂鬱的眼神,

“你我都已經是夫妻一體,怎麼這般見外的說?

雪兒你要知道本座可是很熟悉你的,為夫依然記得……”

眼瞧著秦神那意義所在的望著自己,秦霜雪很聰明沒有接他下面那還沒有說完的話,整個人裝傻充愣的癱扒在那軟塌上。

最終秦霜雪還沒能夠倔得過秦神,只能說是有些無奈,或者還有絲勉強的接受秦神給自己上藥的說。

“好了!夫人覺得自己為夫的手藝如何?可還滿意嗎?”

秦神給秦霜雪上完藥,收好那軟塌旁邊亂七八糟的藥布與秦霜雪那完全不能再穿的錦,又很快得給秦霜雪換上一套舒適的乾淨睡袍。

秦霜雪整個不由得犯困的說,沒跟秦神說什麼,也沒怎麼臉紅心跳的時間,就昏昏沉沉的睡著的說。

這邊秦霜雪的神也算是處理瞭解完畢的說,秦神卻不能像秦霜雪這般不管不問的呼呼大睡。

還有羽公子那邊,秦神說什麼也要過去一趟,來到那給羽公子的臨時收拾整理的偏殿,整個人沒有任何變化的癱在寒冰白玉塌之上。

“主上!屬下暫時沒有發現小白羽有任何起色、惡化與好轉現象!”

眼見著秦神從外走進來,黑風立即恭恭敬敬的行禮,報告似的道。

但是那雖然有些冷癱的俊顏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顯露出其對羽公子的擔心的說。

“起來吧~這些虛禮其實不必太過於計較!一切交給本座在~”

秦神示意黑風站起來說話,自己直徑的來到了羽公子的那寒冰白玉塌上,咬了一口自己那好看的素指說道。

另一只空閒著的手,幫忙那被咬破的素指頭擠出鮮血,秦神口中同樣的吟唱起和徐醺兒很相似的操作著。

只是那不同區別在於,秦神身上那由內自外散發出來的宛如實質的金光,會愈來愈強盛起來,給人一種好似沐浴夏日陽光般的錯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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