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果然不出本座所料!”
秦神將徐丹丘的整個記憶畫面回放都仔細的掃了一片,收回自己那把墨玉鑲邊摺扇,不過那宛如實質的金光卻一直環繞其中,
“你可以放心的安眠於此,念道你與本座畢竟主僕一場,也就給你留個全屍吧~
雖然是你背叛本座再先,又害得本座被困在那顆破珠子裡,但是本座跟你不一樣!”
說完,秦神其實給自己的墨玉鑲邊摺扇施了一個淨清咒,才邁著方步款款離去。
透過搜魂,秦神檢視了徐丹丘的整個人生經歷,發現這徐丹丘身上其實存在著背叛自己的那個人的旁系的薄弱血脈。
又看見之前在拍賣會上遇見過的徐醺兒給徐丹丘送了一個鎮魂聚靈盒,那一個盒子在徐丹丘觸碰到的瞬間,卻猝然大放異彩,那宛如遊絲的殘魂卻偷附在了徐丹丘身上。
那這個殘魂正就是之前背叛秦神的徐家長老的魂魄,不知怎麼得被人給儲存了下來,而且還是被黑化過的殘魂。
那殘魂潛伏在徐丹丘身上,首先影響了其心智,使原本就極其自私、瘋狂之人,變得愈發的瘋狂、自負,趁其迷失自我時守舍了徐丹丘的自身主動操控權。
徐丹丘之所以能在後面見面那麼快認出秦神,又那麼確定,又那般害怕,只是因為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那個徐丹丘,整個人的思想依然停留在秦神站在曾經九洲大陸巔峰的實力的認知之中。
特別是在眼瞧著秦神原本已經被自己傷得很重,幾乎染滿了他那身白衣,卻沒想多,猛然回首望過去。
秦神依然是那般高高在上,一襲白衣錦袍,臉上那讓自己從心底直打寒顫的笑容,徐丹丘整個人都快瘋了似的吼了起來,以掩飾對其在幾乎是深入骨髓的害怕與恐懼。
不過在徐丹丘真正吐出最後一絲氣時,一切終於結束了,即便是其有多麼不甘,有多麼想殺了秦神,即便是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望著秦神離去的方向。
秦神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後,懷抱著秦霜雪縱身幾飛躍,趕回羽公子的府邸,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徑走到了原本安排好的廂房。
將秦霜雪放在那白玉雕花的軟塌上,很似隨意、自然的靜坐其身旁,伸出他那修長好看的玉手為其梳理著散亂的髮絲。
在接連近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秦神一直一刻不離的守著秦霜雪,時不時與其說說話,喂些滋補的靈藥湯、粥……
“那個……神大人吶~我是不是做了一個很長得夢啊~”
秦霜雪朦朦朧朧的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這張讓自己臉紅心跳的俊顏,
“我們好像不是說要去徐家嗎?
怎麼還沒去嗎?可是人家夢到我們去了徐家,而且羽公子他們都受傷了~
那個徐丹丘真的好嚇人,我的腦袋還是有點疼唉~”
秦霜雪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嗅著滿屋子一股藥香味,眉頭微皺了皺,很似疑惑的問道:
“那個……神大人啊~我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生病了?
這滿屋子都是一股藥臭,難聞死了!”
秦神也沒有說什麼,秦霜雪卻一拉拉挽抱起秦神的胳膊,撒嬌、買萌的道:
“神大人你看這根本就不適合人呆的地方啊~我們還是出去到處轉轉,散散心,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