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樓下有兩個小記者和狗仔潛伏著,您下去的時候要不要走後機場走?”

封朗夜緊緊皺著眉頭,為什麼自己回家了?還要走機場,難道回個家都要被人跟蹤嗎?

“這些人到底還是不長記性,讓保安把常州的狗仔和記者全部捉出來,監控也調出來,對他們直接進行法律訴訟。”

樓下蹲在草壇裡的那兩位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樓上的那一位,可不像是剛才被他們堵在車庫裡的人那麼好說話。

黃秘書也不想這麼直接,面對媒體上的人畢竟自己還是要嫁人的,雖然年紀還小,但不想這麼一直曝光在媒體的八卦輿論上。

所以打了個電話叫保安隊的隊長直接上來了,讓他手底下的人直接開始抓人,並且把監控一個一個調出來,讓他們毫無抵抗的機會。

封朗夜回家之後發現家裡面靜悄悄的就像是沒有人一樣,從前這個女人在家的時候,還知道到處打掃打掃衛生,自己跑到花園裡去曬曬太陽,現在整天就知道躺在床上。

“你都已經快發黴了,難道不知道去曬曬太陽嗎?還以為是我虐待你了,萬一讓別人看到的話。”

封朗夜語氣不善,連著公文包沒放到樓下,直接帶到了臥室。然後把自己的鞋狠狠地往地面上一甩光著腳就踩了進來。

就能這樣的舉動,寧海瀾都沒有施捨給他任何一個眼神,只是懶懶地看了一眼罷了。

就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不滿都沒有,封朗夜想著這個女人到底該怎麼辦?從前自己這麼幹的時候,這個女人絕對會爬起來,然後拿著自己的公文包鄭重其事地和自己講道理,可是現在他居然連看自己都不看一眼。

前段時間不還是做飯給自己吃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為你個女人是不是死了沒看見你老婆回來之後連口飯都沒得吃嗎?你躺在床上是要我伺候你嗎?”

總不會是要做成這樣的地步,兩個人最後的結果無非是離婚。寧海瀾早就已經想好了,他現在覺得一直關在這裡,直到他老死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最好的結果對於他來說就是各過各的,或者是一拍兩散。

封朗夜絕對不會同意這樣的結果的,寧海瀾費盡心思要嫁給自己,現在他的美夢成真了,卻要離開那絕對不可能。

“別以為你繼續在那不說話就可以躲過我,開始的時候是你說的,但結束並不一定要聽你的,只要我說結束才能結束,只有等我玩膩了,你你才能滾明白嗎?”

暴力的陣住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肩膀,然後從床上拖了起來。

寧海瀾穿的是一身睡衣,原本十分安詳地躺在床上,靜靜的思考人生也許自己就會這樣的老去。然後突然之間被人拽下來的時候沒有料到,所以在那一剎那整個腳往地上狠狠地一摔。

眉頭緊緊地皺著的男人,卻依舊沒有發現。把已經受傷的女人狠狠地丟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一下子讓寧海瀾清醒了過來。

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腕就連一點怨氣都沒有,彷彿這樣才是不痛不癢。就連疼痛的感覺都感覺不到,只是一味地揉著自己的腳腕。

這個男人暴力的手段又增加了,從前瞧自己躺在床上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的,拖著下床,這樣的伎倆,封朗夜從來都不屑用。

“你是不是有病啊?如果你有病的話,就趕緊去找醫生,你一直在這裡打擾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就是已經死心了,我已經累了。”

寧海瀾吃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腳還是很麻,剛才可能已經摔到骨頭了。但是他絕對不願意在這樣的男人面前認輸。

憑什麼自己在丟失了最重要的孩子之後,還要接受這樣的對待,難道只是因為自己曾經非常非常喜歡過這個男人嗎?如果一切都是錯的,還能回到以前自己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你為什麼不理我,我跟你講話你要回我知道嗎?”

封朗夜看寧海瀾的眼睛,臉上滿是隱忍的神色。他似乎是有天大的委屈,想說,但是說不出來。

寧海瀾不屑地嘲笑著這個男人能有多少的委屈,能有自己多嗎?用這樣受害者的眼神,看著自己難道只是想求得一點安慰?

“封朗夜你做這樣的態度,到底給誰看?是不是太可笑了?曾經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有更過分的,甚至還有更傷人的,怎麼沒見你這樣大發雷霆的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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