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是寧海瀾錯怪封朗夜了,她以為封朗夜是記恨著自己嫁到封家來,所以才會對葉小琢明目張膽的陷害無動於衷。

其實仔細想一想,封朗夜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畢竟他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如果要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保寧海瀾的話,那麼終歸是寧海瀾惹到了大家的不滿。

寧海瀾想到這裡不禁再次抓住封朗夜的衣衫,卻被他躲開,隨後寧海瀾死死地攥著他的手:“我真的很對不起。”

管理員愣了一下,他真的不敢用力,害怕寧海瀾的手被自己傷到,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淡然道:“我本就不會在這裡長期停留,這樣做不怕你穆哥哥傷心嗎?”

寧海瀾著封朗夜的手的動作明顯僵硬了一下,隨後輕聲道:“好,你想走便走罷。”

也是,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分離也是遲早的事,畢竟他們兩個能夠走在一起呢,也是因為利益,可兩人的心為何那麼痛呢?究竟是什麼時候一切都開始變化了?

隨後,房間裡兩人都沒有繼續再說話,屋子裡變得一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中的溫度也一下子降到了零點。

寧海瀾承認自己是自私的,她想把對穆向寒的寄託放在封朗夜的身上,因為穆向寒消失的太久了,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太久沒見的兩個人,慢慢的會連思念也沒有。

七年前和穆向寒的約定已經快被時間消磨殆盡了。

這時封朗夜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

封朗夜便起了身打算去門外接電話,接起電話,一聽原來是自己的秘書。

“喂?封總,您什麼時候回公司這邊呢?公司這邊有一個重大的會議需要您來參加,並且需要您來簽字的,而且昨天您突然的離開導致了外企代表的不滿,他們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和咱們公司合作了。”

封朗夜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對寧海瀾動了心,當他知道寧海瀾要被公司派去村莊裡實地勘察珍貴草藥的時候,自己的心裡已經開始不安起來,畢竟村莊那種地地方一般都是荒無人煙的。

只有公司犯了錯誤的人才會被派去那種地方工作,畢竟正常人誰喜歡去那種荒無人煙,而且還窮困的地方去呢?

封朗夜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正在開一個特別重要的國際會議,所有的高層領導都在網上進行會議,但是封朗夜完全沒有進行下去的心思了,畢竟在那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就寧海瀾一個弱女子,他絕對不會放心。

封朗夜知道寧海瀾一向做事嚴謹,而且不可能在工作上犯任何的錯誤,所以這其中肯定是有人陷害,封朗夜恨不放心這個女人,但是又不能太明目張膽的護著寧海瀾,因為那樣做的話會讓公司的所有職員都把寧海瀾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所以封朗夜只能選擇來到這個地方來陪寧海瀾,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他怎麼會受得了這種痛苦呢?這個地方一窮二白,別說是正經的餐廳了,就連一個正經的診所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他們兩個人只能用草藥來暫時治療自己身上的傷口。

之後的一下午時間裡,兩人誰都沒有搭理誰,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寧海瀾已經把話說的很明了了,所以兩人一天都沒有說話。

中午的時候因為寧海瀾傷勢還沒有好,所以也就沒有再去上山,畢竟上山那種危險事情,沒有一定的體力運動是不可能的,畢竟還要爬山,而且還要在保證自己的安全的前提下,採摘到新鮮的草藥。

寧海瀾想著不用去山上採草藥,索性就中午偷了個懶,草草的吃過飯之後就躺下休息了,當然在餐桌上的時候,寧海瀾和封朗夜依舊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吃過飯之後馬上收拾收拾去睡覺了。

寧海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著,畢竟她這算是和封朗夜把話說開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還算的上是名義上的服氣,關係鬧那麼僵,以後也是很難相處,但是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不管怎麼說也回不到從前了。

封朗夜躺在另一個屋子裡的床上,依舊很久也沒有睡著,因為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在他們兩個當初結婚的時候,封朗夜只是覺得寧海瀾和別的女人一樣,接近他,和他結婚只是為了他身上的錢,但是到後來慢慢的才發現,寧海瀾和別的庸脂俗粉不一樣,後來就慢慢的喜歡上了和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總是有一種能吸引封朗夜的點,讓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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