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月聽到許繁星的話下意識的摸摸臉頰,只感覺臉頰依舊隱隱作痛。

“感冒了。”許冉月垂下眼睛說,不願跟許繁星對視,“我先回去上課了。”

“真的是感冒嗎?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日子很難過吧,也確實該讓你們嚐嚐這種滋味,對不對?”

保健室老師聽著兩人的對話沉默不言,並不插話,只在一旁看著報紙,只把自己當成小聾瞎。

“許繁星,因為你許家快破產了,爸爸每天都很著急,都是你的錯。”許冉月抬起頭與許繁星對望,眼中充滿怒火,她要將昨天受到的委屈全都發洩在許繁星的身上。

“因為你,爸爸每天都愁眉不展;因為你爸爸變得不像爸爸;因為你,家裡每天都愁雲慘霧的;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許冉月衝到許繁星的面前,兩隻手掐在許繁星的肩膀上,“許繁星你為什麼放黃總鴿子,為什麼要離家出走,為什麼要出生。”

“你這樣,是被打了吧。”許繁星面無表情的看著許冉月發瘋,伸手輕易摘掉了許冉月臉上帶著的口罩,兩邊臉頰都紅腫著,還能看到巴掌印。

“看來被打的還挺重啊。”許繁星戳了戳許冉月的臉頰,“很疼吧,真是可憐,好好的臉被打成這樣,傅錦年這下更看不上你了吧。”

“許繁星!”許冉月聽到許繁星的話,氣的想要推倒她。許繁星隨手拍掉許冉月掐著她肩膀的手,肩膀隱隱作痛,看來許冉月真的是下手不輕。

許繁星達到目的也懶得再管許冉月,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小憩,她本身也只是看到許冉月一天都帶著口罩所以奇怪,從而試探一下罷了,看來許浩然那老家夥應該是快要爆發了吧。

“同學,不擦藥的話就回去上課吧。”一直裝不存在的保健室老師看兩個人消停下來,趕緊開口打算把兩人隔離開。

許冉月重新戴上口罩,推門走了出去,回班裡上課去了。

許繁星在家裡的時候,許浩然從來不會對許冉月動手,甚至說即使對許繁星許浩然都是以責罵為主,很少動手,他總是自詡儒雅是儒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藉助依靠女人上位,吃軟飯的傢伙罷了,哪來的這麼大的臉。

這次竟然這麼狠的打了許冉月兩巴掌看來確實被氣的不輕,看來許氏現在真的很難過啊,應該稱之為窮途末路了吧。

出手幫許氏渡過難關的話,怎麼想都會覺得不服氣,如果不出手的話,許氏就會股票大跌,被其他企業蠶食,最終宣佈破產,真是討厭啊。

不管怎麼說許氏都是屬於許繁星的東西,是許浩然藉助許繁星母親白瀟作為白家小姐的身份,由白家保駕護航才一步步達到今天的位置,這由白家和許家共同建立出的許氏,本來只會有一個繼承人,有著白家和許家血脈的許繁星,只有她才有資格繼承許氏。

如果沒有林薔薇和許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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