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子。在陸臻聽來並不好聽得兩個字,甚至不如許繁星帶著些調笑味道叫出的陸先生。不過如果真的要論起來的話,陸臻才不會在乎好不好聽,他想要的是許繁星內心最親密柔軟的地方,滿滿都是他的影子,他想要完全的佔據許繁星的心臟。
陸臻的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淡淡的遺憾,許繁星可以叫林露露露露,叫夏北北北,可是面對他的時候,除了之前偶爾叫過幾次的榛子以外,她都是叫的陸總或者陸先生。
前者代表著一種距離,而後者帶著淡淡的調笑,只是偶爾的,也會感覺到一絲疏離在其中。
“叫榛子的話有巧克力嗎?”許繁星歪著頭看著陸臻問。
“什麼?”陸臻眨了眨眼,不太明白許繁星是怎麼從名字跳到了巧克力上去的。
“榛子的含義不就是代表著榛子巧克力嗎?那麼叫榛子的話有巧克力嗎?”許繁星解釋了一遍,攤開了右手伸到陸臻的面前,“嘛,榛子,我的榛子巧克力呢?”
看著面前白皙柔軟的手掌,並沒有什麼老繭,但是也沒有那麼溫軟嫩滑,除了白大概沒什麼特點的一隻手掌。可是陸臻卻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對方的手掌上。
對方的手心有些燙,也有可能是自己手掌心的熱度傳遞過去的。
“這是什麼?”許繁星上下晃動了一下手掌,兩個人的手掌就這麼觸碰然後分離,“巧克力呢?你把手放上來是給我吃的嗎?抱歉我不吃人肉,尤其是……”
“這種一看起來就啃不動的,牙口不好。”
“巧克力啊。”陸臻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
“哪裡長得像了?”許繁星想要把手抽回來,卻被陸臻一把抓住。他抓著許繁星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巧克力板。榛子、巧克力。”
手下是西裝布料特有的手感,許繁星根本摸不到陸臻說的巧克力板。
“要我脫了上衣給你看看嗎?”陸臻把頭輕輕的枕在許繁星的肩膀上,“這樣的話你就能看到巧克力了吧,榛子巧克力。”
林露露瞪大眼睛坐在一邊,身邊這兩個人是徹底把她給無視了吧,而且總有一種隨時要上演限級制的感覺。這個時候走的話,應該就會和上次一樣根本沒有人察覺。
林露露手腳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著復習資料回了房間,把客廳的位置那兩個已經陷入了自我世界的男女。
許繁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斜眼看著枕在自己肩膀上的陸臻。陸臻正一手捏住許繁星的手,一手快速的解著襯衫的釦子,由下往上,一顆又一顆。
陸臻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許繁星的臉,看她臉色爆紅,好像隨時都快要爆炸的番茄一樣,卻擺出一副冷淡的態度來,真的是讓陸臻越來越有興趣。
“脫啊,怎麼不脫了。”許繁星的視線從陸臻的腰腹處轉移到了陸臻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