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旗子說他幫你們兩個補習簡直要了他的命啊。”
“那是他教學有問題,一味照本宣科,不如直接看書了,要他幹嘛。”
“你這話可別當著他的面說,不然非炸給你看不可。”
“晚了。”許繁星眨巴著眼睛看著陸臻,“這話好像昨天就說過了,而且不僅僅是我,露露也說了。”
“很可惜,大概旗子應該不會願意幫你那位室友補習了。”
“為什麼要叫他棋子啊?不是感覺很奇怪嗎?”許繁星有些好奇的問陸臻,她之前聽到的時候就想問來著,不過一時忘記了。
“是因為他叫你臻子的關係嗎?”
“不是棋子的棋,是旗幟的旗,以前他說想要當圈子裡紈絝們的代表,就是旗幟。後來我們開玩笑叫他旗子,叫習慣之後也就懶得改口了。”陸臻為許繁星解惑,“他叫的榛子是榛子巧克力的榛子。”
“榛子巧克力啊。”許繁星拉長了語調,眼睛在陸臻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陸臻挑了挑眉,疑惑的看著許繁星。
“榛子巧克力的含義是忠貞。”許繁星看著陸臻,“以後說的時候可以直接去掉巧克力只選擇榛子了。”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陸臻眼神深邃的看著許繁星。
“嗯?”
“你是覺得我不夠忠貞。”陸臻說著話慢慢湊近許繁星,“還是再告訴我你想要?”
“需要提醒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需要判多久嗎?”許繁星想要推開陸臻,卻被他牢牢的困在懷裡。
“還需要等兩年才可以採摘啊。”陸臻的口氣裡不無遺憾。
“**走遠一點。”許繁星一個用力推開了陸臻,冷哼一聲扭頭走人。
“再**現在也只對你**。”陸臻從身後抱住許繁星,“更何況是你先招惹我的。”
陸臻指的是在酒店的時候,許繁星暗算他將他綁架的事情。
許繁星縮了縮肩膀想要離開,對於兩個人初見許繁星不知道陸臻知道了多少,不過她是不打算承認的就是了。
“你在說什麼?”許繁星說笑的回頭看著陸臻,“我不太清你說的是什麼?”
“裝傻?”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裝。”
許繁星不理,從陸臻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伸個懶腰。當初的監控被她全部毀了,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陸臻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的。
“我先上去了,借你上次的電腦用一下,我開直播。”許繁星說完丟下陸臻一個人上了樓。
考慮到自己穿著浴袍的原因,許繁星今天直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開攝像頭的打算。省的萬一有事多的舉報自己說直播設計色,情。
“嗨,好久不見。”許繁星打了聲招呼,“算起來應該有段時間沒直播過了吧,之前在微博吐槽的時候謝謝大家的幫忙。作為感謝的話,抽十個小夥伴帶副本吧,當做答謝。”
許繁星漫不經心的直播著,其實她只是一時興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