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本來因為腿傷沒有去學校上課而是在家裡休息,結果她突然推門進來,我說她在進別人房間前連門都不會敲,禮儀教養學到哪裡了?她什麼也不說就這麼直接撲過來想要掐死我。”
警察聽到許繁星的話有些楞,還真是一個誠實的人,就這麼直接大咧咧說了出來。
“因為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看著兩個警官的神色,許繁星淡淡的說,“我不覺得我說錯了什麼。”
“那麼你是怎麼肯定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你?”那個二十來歲的警察管問許繁星,話說出口又覺得有些多餘,脖子上的掐痕這麼深還有什麼好說的,她又趕緊補了一句,“你是不是還說了說那麼刺激她的問話,或者她最近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不知道。”許繁星搖了搖頭,“我也是昨天剛搬回來的,之前一直都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我不知道她最近有沒有受到什麼刺激。”
年長的警察不由的咂了咂,心裡直感嘆這次的事情麻煩。
“對了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問當事人。”許繁星露出笑容,伸手指向某個方向。兩位警察順著許繁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位婦人正陪著一個女孩從電梯上下來,兩個人即使是在醫院裡也都帶著墨鏡,女孩的額頭正被紗布包扎著。
“之前她掐著我的時候我掙脫不開,摸到了檯燈的底座砸傷了她的頭才有機會報警。”
“兩位請等一下。”聽到許繁星的話,那位年輕些的警察上前攔住了林薔薇和許冉月,“我們接到報警說這位小姐與一起傷人案有關,想要找這位小姐瞭解一下情況。”
“你們在亂說什麼?”林薔薇上前一步將許冉月擋在身後,“我女兒怎麼會和什麼傷人案有關,你們認錯人了。”
“那邊那位報案人自己指正的,是不是有關可以當面對質。”說著,警官朝著許繁星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林薔薇順著警官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正坐在輪椅上,一隻手懶洋洋撐著下巴看著她的許繁星。她生氣的走到許繁星的面前,因為顧忌著現在是在醫院的關係,所以她有意的壓低了聲音,對著許繁星怒吼道:“許繁星,阿姨知道你不喜歡我,因為阿姨和你爸爸在一起了,而且因為你爸爸偏疼月月的關係所以你一直都很嫉妒月月,但是你今天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你不僅僅砸傷了月月,還報假警。”
“你現在氣急敗壞的樣子可真難看。”許繁星嘲諷的看著林薔薇,“誰告訴你我是報假警了,你女兒掐在我脖子的印記還在呢,我剛驗完傷,我自己可掐不出這樣子。”許繁星說著指了指自己印著青紫色手印的脖子。
林薔薇看著許繁星脖子上的手印眼神閃爍,她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卻支吾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一時間只能沉默的站在原地,過了一會才想起來聯絡許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