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唄,反正陸臻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過難得的是,夏棋上線後並沒有看到那個叫M的固定隊友。
“怎麼心情不好?怎麼那個許繁星,是叫名字吧,人也不再?”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睡早起對身體好。”陸臻回答,“人不在,出了點事現在在醫院留院觀察。”
“我並不想早睡早起。”夏棋哈欠不斷,“我現在只想睡個回籠覺而已。”
“說吧,你們兩又出什麼事了?讓人小姑娘留院觀察你在這裡打遊戲發洩。”夏棋掛著機聽陸臻說話。
“沒什麼?只是覺得……”陸臻說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知道,你根本連人都沒追到,也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夏棋的聲音賤賤的,“所以你不是該先說說好端端的人怎麼進醫院了嗎?”
陸臻簡單的將上次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許繁星今天跳車的事情說了。
“哇,陸總這是英雄救美啊,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該輪到美人以身相許了,不過不是我說榛子你這救美救的不稱職,怪不得人沒被打動。”
“為她對上黃總不值得。”陸臻的聲音更冷了,“這太衝動了。”
“你覺得你當時救她的行為就不衝動?”夏棋反問,“只是當時你只是覺得她有卻,現在對她抱有好感,但是她卻對感情的事情並不熱衷。說實話,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是對於感情有所渴求的時候,到是很難得見到這種一心只打遊戲的。”
陸臻不說話了,過了好半晌,他才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她就是耳釘的主人。”
“啥啥啥?什麼耳釘?”夏棋問,“榛子你該不會是得到了什麼真愛耳釘,能戴上耳釘的人就是你命中註定的另一半吧。我跟你說打了耳洞的都能帶的上,你這命中註定的人選有點多。”
“我覺得我還是去接機吧。”
“有話好好說不成,就會這一招啊你。”
“好用就好,更何況這麼久沒見,我也想知道你身手究竟退步到了什麼地步。”
“你放心好了,自從出國之後我就根本沒練過,現在別說你了估計就是換個普通人來,哦,這個我應該是沒什麼太大問題的。”
“不過榛子,什麼耳釘,說說唄。”夏棋帶著好奇的聲音從電腦裡傳來。
陸臻卻根本不想搭理他,難不成要他告訴這個損友,他在自家酒店被人綁了並發生了關係的事情?而且那個人一直都沒有被找到,真告訴他了估計會被活活笑死。
“嘖嘖嘖,嘴這麼嚴肯定有秘密。”
“我們陸大總裁好像還從沒有主動追求過誰,一直都是直接勾勾手指頭就有一大批的女人前赴後繼,現在終於吃癟了。要我說,你如果真不知道怎麼追不如先冷一冷,你都說了人家現在高三,當然是學業為重了。”
“我生氣的是,她什麼事都不說。”陸臻砍死了一個人才繼續說,“我好像根本找不到接近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