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簡單的提到了他的名字,讓許繁星比較在意的是,她看到任務的最下面,有幾排小字,寫著‘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那個男人,他曾經是我最尊敬的師父’之後又換了一個人的口吻,‘可是現在我甚至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可以被稱之為人,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不僅僅是他自己的,還有他那些親人朋友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因為那麼簡單的理由就殺死那麼多的人,人命並不是那麼輕賤的東西’。
那個他是指時月嗎?許繁星食指彎起抵住下巴,她歪著頭像,因為殺了很多人而被排斥跟這個遊戲的設定真的一點都不搭啊,這是打算大換血的換個風格嗎?還是說換策劃了?
不過時月的夢魘會是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嗎?這線索有和沒有感覺沒區別啊。許繁星拿過那張紙,隨手寫上了屠殺、夢魘,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親人、朋友。
許繁星苦思許久都找不到通關的方法,她想著要不乾脆直接硬抗算了,再找個MT找個奶媽,她轉職輸出,乾脆的硬打過去看看,又或者依舊像上次那樣卡過去,不過想了想許繁星就沒了耐心,她將紙筆一丟,開了電腦開啟了之前下好的那個75G的遊戲,開始解壓安裝,看著那近乎歸宿的壓縮速度,許繁星乾脆最小化了視窗,算了,心情不好都來招惹她。
許繁星閒著沒事幹,又不想幹等著遊戲解壓,又不想繼續去複習語文,乾脆拿著手機躺在床上玩起了絕地反擊,雖然對於這個遊戲已經漸漸產生了膩歪的感覺,但是只要一天沒攻克下時月她就一直有動力上線。
許繁星會掉落不錯裝備的副本,將角色開進了副本,開會刷起了怪,刷了一個多消失,許繁星已經刷了兩三次了,不過今天運氣不好掉落的裝備都一般,連件橙裝都沒有,許繁星連撿的慾望都沒有,就讓他們在地上消失然後重新化作一組新的資料吧。
無視掉身邊一群叫囂著求帶的玩家,許繁星將角色開到了皓月宮,她一步步走上了臺階站在了時月的王座旁邊,她卡著視角做了個坐下的動作,成功做到了時月的王座上。如果NPC擁有意識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許繁星想,如果真的有全息網遊的話,那麼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月每天看著別人來推他卻很少成功,大部分都是飲恨離去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許繁星胡思亂想,如果可以她到是真的很想試一試只存在於小說中的全息網遊。許繁星站了起來,圍繞著王座繞了幾圈,她發現只要不站到大殿中央區那麼時月就不會被觸發,不會從王座上一步步走下來。
時月,時月。許繁星唸叨了兩聲,高天孤月,是當初策劃做這個副本時候的設想,他想要創造出一個如同高天孤月般遙不可及的人物。時月的建模是那種會讓女生忍不住尖叫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