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府的嫡小姐,雖然與二皇子有婚約,卻是個極其低調的人,身份尊貴,脾氣卻軟弱,很好拿捏,一個極害羞的主!”

柳昔然聞言,嘴角的梨渦更明顯了,若不是她從出生就在北歷國,她都要懷疑這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錦意了,說故事能添油加醋到這般,比說書先生還要了得!

“一聽娘娘召喚,就進了宮中,卻沒想到,見到的不是娘娘,而是騷包的二皇子。北歷國在男女大防上,並沒有明言規定,尚未如此注重,也不知道,二人說了什麼。”

柳昔然輕咳了一聲,掩飾住自己的笑意,要是你能說出他們倆人談了什麼,那確實厲害了!

“那丞相府的嫡小姐,出了皇宮之後就大病了一場,沒過兩三天,病還未痊癒,卻瘋掉了!”

“什麼?”瘋掉了?怎麼好端端的瘋掉了?柳熙然有些詫異,兩人就見了一面,怎麼突然就瘋掉了?

“丞相府小姐莫名其妙的就瘋掉了,皇家自然不能娶一位痴傻的女子做王妃,而後,這樁娃娃親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些年,丞相府雖然失去了做皇親國戚的機會,但是卻深得皇上倚重。”

“竟然還有這等怪事?這丞相府的小姐性子也太軟弱了些吧,進一次宮,出來就瘋了!雖說皇宮吃人不吐骨頭,可這樣的事情也太邪乎了吧!”柳昔然忍不住寒從心生,也不知道二皇子跟那丞相府的小姐說了什麼,竟能將一個正常的大小姐給逼瘋了。

“你別不信!這不是怪事。這就是二皇子故意而為之,他不喜歡定下的婚約。生生將那小姐給恐嚇瘋了!”劉錦意見柳昔然不以為然,忍不住一再的強調。

“好了,到了,你們先在院外等候,我與二皇子先去面見閣主,之後再傳喚你們!”

柳昔然一聽這話,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抬眸望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蕭條的院子中,一棵垂柳孤立在牆角。整個院落飄蕩著一股濃重的酒味,這陳年佳釀的,因為太過濃重,燻得人有些想作嘔。

李遠哲對著眾人說完,就帶著二皇子,只進了閣主的廂房。

“我前面與你說的,你可曾記在心裡了?那二皇子就是一個大禍害,掃把星,狐狸精!”劉錦意義憤填膺的說道。

柳昔然眯起眼狹,有些奇怪地看著劉錦意:“你們倆人有仇?”若是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怎麼會有那麼一大股酸味?

“你別瞎說,我與二皇子見面的次數都不超過三次!我是就事論事,哎!你怎麼還扯到我身上了!我完全是不會被美色給誘惑的人!”劉錦意氣惱的跺了跺腳,蒼白的辯解著。

她的動作,引起身後一幫不明真相的人紛紛側目。

“真沒有仇?”柳昔然忍不住逗她,這一沒仇,見面次數又如此清楚,才見三次面,剛剛第一眼就知道是二皇子,那沒有仇,就是有情嘍!“你別瞎想,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怕你被二皇子的美貌給迷惑,才提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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