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開心的模樣,聖衣低聲向妻子問道:“小姐休息了嗎?”

聖衣妻子對於季寧同樣也是心存感激,因此聽到聖衣詢問,不自覺的眉頭微蹙,張口有些不忍的說著。“嗯,我剛剛已經服侍小姐上床休息了,只是……”

見妻子支支吾吾,聖衣頓時不放心的追問道:“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也沒什麼,只不過我總有感覺,自從上次小姐從那個什麼將軍府回來之後,她好像總是有些悶悶不樂,哪怕就連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裡,他好像多少都有些失落一樣。”

“也沒什麼,只不過我總有感覺,自從上次小姐從那個什麼將軍府回來之後,她好像總是有些悶悶不樂,哪怕就連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裡,他好像多少都有些失落一樣。”

經過妻子的提醒,這才讓聖衣想起了一些事情,好像確實如此,但無奈的事對於這其中的原因,他礙於身份,始終無從得知。

扭頭就對著身邊的同伴,一陣冷嘲熱諷的說道。

“哼,俺還真是想不通,你們說一個只會到處勾引人的狐狸精,她的開酒樓怎麼會有人來,你難不成他們就怕嗎?”

站在櫃檯前的季寧,看著這個對於時刻都想找自己麻煩的王思思,實在有些頭痛。

這個女人真的有著閒嗎?怎麼好像對於找自己麻煩總是這樣不知疲倦的,這可真像只煩人又讓人噁心的蒼蠅。

“翠翠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總想著那個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風流,真不知這些怎麼想的。”

跟在王思思身邊另一個人,在聽完王思思的話,連忙附和道。

站在一旁的夥計,聽著王思思她們如此明目張膽的侮辱老闆娘時。

當即甩了下身上的抹布,怒氣衝衝的走到他們跟前,眼睛瞪得溜圓,朝他們喊道:“你幾個嘴巴給放乾淨點,要是再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們給丟出去。”

夥計這樣的嚇唬,對於從小到大在他們村子都像只螃蟹一般橫著走的王思思,絲毫沒有放在眼中。

反而兩手叉腰衝著夥計吼叫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俺王思思到你們酒樓那時給你們面子,知道不?”

聽到這話,店裡的夥計一陣鬨笑,並學者她的口氣嘲弄道:“面子,俺們怎麼不知道你王思思還有這麼大面子,你以為你誰啊?還面子勒,還看你應該說是裡子比較大。”

王思思聞言,簡直當場氣結,只見她又是跺腳,又是叉腰,伸手不停指著,氣喘吁吁說了半天,卻只能說出:“你……你……這麼這群傢伙……”

和王思思同來夥伴,見到她如此氣憤,連忙安慰道:“翠翠你先不要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你等著看俺們如何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說完,幾個人就將王思思小心翼翼攙扶到一旁,繼而轉身雙手如王思思般插著腰,一臉義憤填膺的吼道。

“俺們警告你,你們這群無知的人,可知道你們剛剛惹得誰啊?”

原本在後院幹活的聖衣,在聽到前廳的聲響後,連忙衝了出來,就瞧見他們來上說道後來那副得意的神情。

尤其再看到他們身後那張熟悉到不行的臉孔——王思思,當下伸手撥開圍觀的人群,擠上前去,嘲諷的說道。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之前才被我們狠狠教訓過的王思思嗎,怎麼今天還敢來,難道就不怕在被我教訓?”

聖衣的這番話,當即讓王思思回想到之前的侮辱。

想想當初,王思思氣的一下子衝到聖衣的面前,對著再次一展她的獅子吼:“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俺記得你,上次就是你和季寧那個賤人害人的我丟人,俺告訴你……”

接下裡就是一眾七嘴八舌的吵鬧聲,聽得季寧只覺一陣頭疼。

這樣‘熱鬧’的一幕,頓時也讓原本在聚福緣吃飯的群眾覺得好玩,想著:真是想不到出來吃個飯,居然還能看到這比戲臺上還要精彩的戲碼,今天的這頓飯真是值了。

在暫時她還能控制住場面時,及早的將這場戰火消滅,不然後果恐怖真的有些難以想象。

“王思思你今天究竟來有什麼事情?”季寧冷眼道。

吵了半天,終於見到正主來了,王思思立即調轉槍頭,張口就罵道:“你這個賤人,現在終於肯站出來了,你之前在幹什麼了。”

此刻的季寧實在不願意和王思思在這裡繼續過多的糾纏,只想儘快將她打發了。畢竟她這裡開得是酒樓,若是在這樣繼續沒完沒了的吵下去,恐怕都最後影響最深的還是自己。

“王思思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所以請你有事就趕緊說,要是沒有也請你趕緊離開,我這裡還要繼續做生意。”

“喲,季寧你現在還知道你這開得是酒樓,虧得俺們剛剛還以為你這裡開得是妓院,還以為你季寧就是這家妓院裡的頭牌。”

站在王思思身後的一個女人,看著季寧一臉不屑和他們糾纏的模樣,在左右環顧的看了一眼後,於是想也沒想的就張口道。

王思思在聽到這樣的形容,在看看眾人臉上乍青乍白的神色,心中掩飾不住地得意,提步上前,朝著起季寧欺去,臉上的神情更是說不出的得意。

“說得的也是,像她這樣的賤人,還能開什麼酒樓,像她這麼會勾引人的賤貨,開出來的除了妓院,還能市什麼,畢竟這可是她的老本行……”

此話一出,聽的在場的人臉色不由得一震,雖無心,但眼神還是紛紛看向季寧,像是在等待她會有怎樣的回應。

季寧冷眼看著王思思這群人如此猖狂的笑意,冷眼掃過眾人後。

片刻後,她張口有些疑惑而又冰冷的朝著李翠次群人問道:“如果說我這裡開的妓院,那不知幾位姑娘來這裡是找男人,還是來應徵到我這裡當姑娘的?”

季寧的語調還是如同往常般波瀾不驚,可卻讓王思思一行人聽得面紅耳赤的,一眾的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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