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冥帶領眾人,一通衝鋒陷陣,想要平息這一場災禍。

可這戰場,只有你死我生的地方,哪怕是一瞬間的失神,也注意導致致命的傷勢。

沒辦法!司無冥無心顧及身旁的人,只是竭盡所能的保全自己,殺出一道血路。

眼見即將結束,司無冥放鬆了些警惕,想著很快就能回去,處理寧嬌的事。

那曾想,只是一瞬間,便有一人從他身側殺了過來,想要偷襲他。

雖然那人穿得是敵軍的戰袍,但他是身法很明顯是自家人。

而且這人讓對司無冥的抱有殺意的,一招一式都來得又兇又狠。

指示他的人,應該與誣陷寧嬌的是同一人,不然沒法做到如此同步。

這麼一來,寧嬌的處境就危險了,對方一定會提前對她下手,來逼迫自己放棄什麼?

不行!必須在那之前,把人給逮出來,才能避免悲劇的發生。

想到這,司無冥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不太明顯的幅度,但他確實是在笑,只是對方沒法看清。

司無冥故意露出破綻,讓那人以為他真的被打成重傷。

實際上,他已經避開致命傷,流血的地方,也不過是被劃破皮而已。

為了加深那人的影響,他故意在那人的刀上,滾了一遭。

不知細看的話,是沒法發現他的傷勢。

做完這事後,司無冥咬破舌尖,讓些許血液從嘴角流出來,假做有重傷的模樣。

在司無冥不遠處的幾位將士,見他被傷得這麼重,再也無心戀戰。

召集其他的人,一通回去,先給他止血、醫治。

司無冥被人攙扶進房內,便讓不相關的幾人退了出去,只留下心腹待在身旁。

心腹有些不理解司無冥的用意,立馬跪在他的身前,請求他一定要堅持下去。

聽到心腹這麼說,他是真的很想拿去茶杯,澆醒這個一根筋的笨蛋。

司無冥從床上坐起來,眉心皺了皺,眼中的不耐煩,哪怕是白痴都能看得出來。“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沒命?我跟你講,我好得很,只是在演戲而已。”

心腹愣了一下,擰著嘴唇,淘淘大哭起來,嘴裡一直唸叨著,‘您沒事就好!’

說著,還用他那擦眼淚、鼻涕的手,去拽司無冥,不停地表述他的心情。

要不是這個傢伙很衷心,司無冥真的很想把他丟出去,好好地反省一下。

真要讓他幹這種事的話,他還真是做不出來。

司無冥無奈的嘆了口氣,把留下心腹的緣由,直接告訴了他。

見心腹還是不大明白,他只好把話講明白,免得壞了大事。“現在你明白了嗎?可別給我搞出別的么蛾子。”

心腹點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那麼傻。

但在離開之際,心腹還是傻不愣登的回過神來,語氣隱瞞的詢問司無冥。“殿下,你真的確定,那人是我們的將士嗎?他們為何一定要……”

“他們就是利用這份感情,故意打入進來的,明白了嗎?”

心腹如蚊蟲般小聲的嗯了一句,變按照司無冥吩咐的去做。

把他受重傷,已經陷入昏迷的假消息,搞得搞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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