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嬌見薛慧荷慌亂的神色消失在臉上,回想起安月郡主的話,便知曉了薛慧荷的心思。

寧嬌撇了眼薛慧荷柔弱做作的模樣,不禁嗤笑。只覺得薛慧荷想攀附權貴想瘋了。

薛慧荷見寧嬌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樣,怒火快速升起,小嘴微張,剛想要說些什麼,眼前就出現一抹高大的身影。

迎面走來的男人,身著玄衣,劍眉輕挑,黑眸中似要掀起暗湧,看不清盡頭。薄唇微抿,嘴角上揚了一些幅度,讓寧嬌不禁恍了恍神。

司無冥見寧嬌被自己吸引,嘴角上揚的幅度又大了些,眼中帶著寵溺的笑意。

“參見殿下。”薛慧荷邁著小翠步扭著身子頗有些急躁地上前,故作柔弱姿態,行了個禮。

“參見殿下。”安月緊隨其後。

“參見太子。”木良公主不緊不慢地也跟著行禮,舉手投足間透露著端莊大氣。

“參見殿下。”寧嬌見司無冥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有些無語,礙於她們三人在場,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行禮。

“起來吧。”司無冥至始至終都看著寧嬌,見她這般,便要伸手扶起她。

寧嬌一驚,不動聲色地先他一步放下手,緩緩退了一步。

見這三人都是殷勤地神色,若是此時與司無冥接觸,怕是又要激起戰火,那先前的解釋不就白乾了。

木良公主自然是把眼前這些都看在眼中,杏眸在二人之間流轉,臉上浮現奇怪的神色。她大概能猜出些什麼,但卻露出不在意的模樣,站在一旁像個無關緊要的人。

安月郡主咬牙切齒,嫉妒之火像炮仗似的從心尖蔓延到全身。睜著的圓眸,像是要冒出火花。手裡的花帕子已佔滿點點紅色,當事人卻毫不在意。

安月郡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將內心的怒火壓下,神色緩緩平靜下來,將帶血的手帕藏入袖中,看了看一旁似在看戲的木良公主。

安月郡主壓低聲音,在木良公主耳邊道:“公主,你看看這寧嬌,身為女子卻不潔身自好,淨喜歡勾搭旁人,真是汙了您的眼。更何況她勾搭誰不好,偏偏在得知您想要與太子殿下和親後,對著太子獻媚,這不是要和您作對嗎?”

木良公主自小在宮裡長大,又怎會不知安月的意思,倒是好笑。自己看著難道很像那種容易當槍使的人嗎?

“我雖說有意與太子和親,但這事終究未成。太子想做什麼,現下還與我無關,我為何要摻和一腳?”木良公主一字一句地說道,句句在理,倒是安月無話可說了。

這木良公主倒不是一個容易吃虧的主,安月又急又氣,自己卻又不敢上前。

寧嬌將安月的舉動看在眼裡,心裡有些好笑又好氣,倒是覺得這司無冥真是個麻煩精,總給自己添麻煩。

薛慧荷才不關心其他人如何,眼中全是司無冥。痴迷的神色一覽無餘,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像是要在司無冥的臉上看出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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