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師們搗鼓了很久,發現手中的樂器還是無法出聲,就算出聲,音色也是難聽異常,根本就無法入耳。

皇上的臉色鐵青,已經讓了人過去檢視到底是什麼情況。

寧嬌依舊在高臺上不停歇,緊緊靠著身上的鈴鐺發出的聲音伴奏。

不過,鈴鐺的聲音畢竟比不過真正的絲竹之聲。

“看你還可以嘚瑟多久。”安月嘴角的笑容越發放肆起來,推推身邊的秦安茹,“你過去幫忙。”

“我?為什麼?”

“除了你和樂師,還有誰碰過樂器呢?”安月看向秦安茹,“長點腦子。”說完,她安安靜靜看著寧嬌在高臺之上跳舞。

之前她的家中有一個小妾就經常用這招勾搭父親,後來,她的母親直接在一場重要的宴會上面對著樂器動手了,她就在宴會上面丟了很大的臉,最後就落得一個不管不問的下場。

當時她的母親就跟著她詳細說明了這件事情,她如今不過是照貓畫虎,就算被發現了。

安月看向一邊的秦安茹:還有她頂罪。

秦安茹會意,轉身去幫助處理事故。

高臺之上的寧嬌,越發覺得乏力。

她本就不會任何任何的舞蹈,現在沒有了樂器,更加感到了局促不安。

拿劍的動作也開始無力起來,她下意識看向司無冥的方向。

司無冥根本就不在自己的位置上面。

突然。

一聲蒼涼的聲音響起。

帶著一股戰場的蒼涼和肅殺的感覺,瞬間壓下全部人的思緒,把他們帶入了一片蒼茫的戰場。

寧嬌送了一口氣,順著聲音望過去,看見司無冥吹著一片樹葉,目帶溫柔看著自己。

移開目光,寧嬌挽了一個劍花,手上的動作也也越發凌厲起來。

在司無冥的演奏下,寧嬌手中的劍招越來越連貫起來,整個人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劍,帶著一股濃濃的英氣。

周圍的大臣們紛紛沉浸在如此精彩的舞蹈之中。

跟著士兵們一起喝酒的葛林看著寧嬌的動作,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高臺上面的女子正是在表演一個劍法。

不過整個劍法帶了好幾分女性的柔和,相比鑽研一套這樣的劍法十分困難。

安月緊緊捏緊拳頭,看著寧嬌的眼神已經要馬上噴出火了。

這樣和睦的畫面,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只想狠狠弄死寧嬌。

可是,竟然誤打誤撞,讓寧嬌跟著司無冥在一起琴瑟和睦起來。

越發坐不住了,安月找了一個藉口離開,拉著自己的丫鬟來到了暗處。

丫鬟渾身顫抖,轉身跟著安月來到了暗處,還沒有多呆一會兒。

安月就一個巴掌抽在丫鬟的臉上。

丫鬟的身子搖晃了兩下,強撐著站穩了步伐。

“自己掌嘴。”安月感覺自己松了一口氣,對著丫鬟開口說道。

丫鬟咬咬牙,自己伸手抽打,聲音十分清晰,很快,她的臉頰變得紅腫一片,嘴角流出了鮮血。

聽著耳邊傳出的聲音,安月起身會宴席,丟下一句:“繼續打,在我沒有回來之前絕對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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